“真幼稚到家了,感情面前根本没有谁让谁的。”薛群施一本正经地说:“我在这里送你两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何况我现在命里已经没有了原崴。”
言罢,薛群施笔直地站起来,洒脱地离开了。
薛群嫣望着薛群施那离去的背影,她自己的心里是迷茫的,自己一心一意地爱着原崴,而原崴却不领情,没把她放在心上。
这天中午,潘瑞国在眨巴眼那里所购买的针线也顺利到货了,整整两大卡车。
眨巴眼从副驾驶座上下来。
潘瑞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香烟,抽出一根,走上前递给眨巴眼,说:“辛苦了,兄弟。”
“这是哪里的话呢?”眨巴眼摸了摸自己口袋,发现忘记带打火机了,潘瑞国立即取出自己的打火机,帮眨巴眼把香烟点着了。
潘瑞国看着整整两大卡车的货物,不禁赞说:“这里够我们公司用大半年了。”
眨巴眼从货厢里拿出一些样板,给潘瑞国过目查看。
潘瑞国拿过样板看了一看,也顺手随意地扯了一下针线,万万没想到,“咔擦”一声,针线断了,潘瑞国转身看着眨巴眼,问:“这怎么回事?怎么一扯就断呢?”
眨巴眼脸上堆笑地用左手搭在潘瑞国的肩上,说:“你也知道这是一批次品,能不一扯就断吗?”
“次品?就算再次。”潘瑞国难以置信地问:“也不会次成这样呀?用这种线会出大事的,分分钟衣服会爆裂。”
“不会,在缝纫时,多几层就行了,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眨巴眼轻轻地拍了几下潘瑞国的肩膀。
“但愿如此!”潘瑞国也没有过多担心了,叫了几个工人把货全都搬进了仓库,全都堆在仓库的一个角落里。
这天下午,潘源良为了想了解一下关于薛群施的车祸一事,就亲自驾车去薛家找薛群施。
忙碌与压力就这么突然地不告而至,行云流水般的舒缓节奏猛然被切断,工作的一道道关卡接踵而来,想要迎面奔去,却有着永远卸不去的家庭责任羁绊前行的步伐。忙忙碌碌,却不知所为何来又是何为而去?事业上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了。
这不,潘源良开着车辆行驶在柏油马路上,可能因为近期工作繁忙而导致疲劳驾驶,在靠近玛雅教堂的这段路时,突然发现前方有一群小孩,而汽车也正像一只凶猛的老虎一样向七八个不到十岁的小孩们扑去。
说是快、那时慢,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却突然闪出,出现在车头,她奋不顾身地像母鸡护住稚鸡一样扑上前去,用自己的身体挡在车头前,死死地护住了这群小孩们。
也幸好潘源良急时刹车了,才没有殃成事故,他立即下车,慌张地咨问:“抱歉!要不要紧?要不要上医院?”
薛元妹转身一抬头,两人都十分惊讶。
潘源良吃惊地问:“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