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前的等一人咖啡屋,这并不是薛群施第一次来,薛群施以前是一个平凡的女生,偶尔也会小资一下,去咖啡屋中喝一喝咖啡,听一听轻音乐,看着一页页从包包里带出来的杂志,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地人们,然后再故意暇想一下,那些匆匆忙忙走过的人们,他们在为着他们的平凡而在努力地争取着不平凡,他们是否会有这样一个闲逸的早上呢?喝着这样清香可口的咖啡,不由地从心中涌现出一丝丝地欢乐,故意地说一声,他们没有,他们是那么的可怜,而如今的薛群施走进这间咖啡屋,却感叹着以前的平凡,不爱如今被命运所摆布的自己。
薛群施与薛群嫣走进这间咖啡屋,上了二楼,在靠窗边处对着面坐下了,外面的天空是蔚蓝色的,在这个雾霾严重的上海,能见到这种蔚蓝色,这可能是缘分吧!
“我要一杯奶茶,谢谢!”
服务员为薛群嫣记好了单,然后又转身准备为薛群施记单。
薛群施却假装出一副悠闲自在地样子,背靠在沙发上,拿起一旁书架上的杂志,从中间翻了几页,再高冷严肃地对着服务员说:“冰柠檬水一杯。”
薛群嫣趁着服务员记完单离开后,就把双手撑在咖啡桌的边缘,再毫无避忌地问薛群施:“你怎么样才肯放手?要多少钱?不管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甚至是薛家的财产,我都可以全部让给你,只要你肯放手。”
“什么叫放手?什么多少钱?”薛群施还胡乱地翻着手中那一本五寸多厚的杂志,还轻蔑地续问:“你当我薛群施是什么呀?是感情的侩子手,是金钱的奴隶吗?我不知道你刚才那段话里有几个意思?”
薛群嫣似乎没有力气去跟薛群施争辩了,只是谈谈地说:“你就老实给我吧,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离开原崴?”
“如果从来都没有得到过,谈何放手?谈何离开呢?”薛群施抛着书包袒露心声:“明知前面是祸,为何还不知所措,最好不相见,最好不挂念,我与原崴虽多了一步步的擦肩,反而一步步地沦陷,我只想让自己的生活能回归到平静。”
“回归平静?你舍得舍去吗?”
“舍得!”
“你就直说吧,不要卖关子了。”薛群嫣激动地说:“你是一定要和我争原崴吗?”
“你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固执呢?”言语间,薛群施把手中的杂志合起搁在一边。
“不是我固执,而是逼不得已,因为我爱原崴。”薛群嫣字字戳心地说道。
薛群施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薛群嫣说:“我都说了,我和原崴没有未来了,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所以我也不会这么不识相地去破坏你和原崴的婚姻。”
“是真的吗?”
薛群施迟疑了半响儿,在轻轻地对着薛群嫣点了点头,其实薛群施的这段话有百分之七十是昧着良心说的,现在的她,又不得不这样做,自己也不去破坏原崴的婚姻,因为自己没有能力再给原崴幸福了,所以不会破坏原崴的辛福。
“那你为什么不跟原崴坦白?不当面拒绝原崴?”薛群嫣激动地说:“真搞不懂,你明知你们之间的缘份已经走到尽头,干嘛你还纠缠着原崴不放呢?”
“你怎么又绕回来了,什么叫我纠缠着原崴不放?殊我语文水平低,不懂得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薛群施看着窗外的蔚蓝天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再说:“你最好搞清楚,不是我在纠缠着他,而是他死死地纠缠着我,你还是花点心思管好你家的男人吧。”
“就算我求你了,行吗?把原崴让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