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余南南被晋风突如其来的愉悦弄懵了,懵懵懂懂地呆望着他。
而晋风看看手中的玉瓶,陷入纠结之中--这个药确实是好东西,余南南用着大有好处。但是,他无论如何是不愿意给余南南说半句唐景恒的好话的。怎么样才能既让余南南受了好处,又不会给唐景恒树立起慷慨的高大形象呢?
沉默片刻以后,晋风计上心来:“你用过这个药了吗?”
余南南点点头:“之前盈贞姐姐帮我涂过。”
晋风眉头一挑,有些怀疑地问:“她帮你?她怎么帮你涂的?”
余南南彻底糊涂了:“就是······就是用手涂的啊······”
晋风看着余南南一步一步地跳进他挖的陷阱,内心得意,但是面上丝毫不动声色,反而有点生气又有些无奈:“唐景恒没有跟你说吗?这种药一定要习武之人用特殊的手法涂抹才有效果!崔盈贞只是个医女,你怎么随随便便就让她帮忙了呢?”
“真的吗?”余南南不敢相信,“可是我觉得涂了以后还挺舒服的······”确实,她涂完药以后,伤口的疼痛就减轻了很多,而且已经微微开始发痒,像是已经开始有愈合的痕迹了。
“唉。”晋风好像对牛弹琴一般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是还没吃苦头,再过几个时辰,有你喊痛的时候!”
余南南被一脸严肃的晋风震住了--她还以为这个药能让她好受一点,没想到竟然会起反作用!受伤的时候就疼到浑身都想抽搐,现在要更加痛苦,余南南内心默默地怂了。但是她不是受不起苦的人,所以也没有抱怨或是惶恐,只是小脸苍白了几分。
晋风察言观色,主动又“好心”地提出了解决的方法:“不过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可以给你用正确的方法再按一按,以后涂药的时候,也都让我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余南南先是一喜,然后面露纠结:她也不想多受罪,可是她受的伤创口颇大,要搽药的话势必要露出来一大片肌肤。虽然两人平时在训练的时候肢体接触也不少,可是那时候毕竟穿着衣服,而不是这样衣冠不整。如果真的让晋风来替自己抹药,她大概会尴尬到爆炸。
一想到这里,余南南立刻打起了退堂鼓:要不,忍一忍熬过这一阵,等以后不用这个药就是了······
晋风怎么会不清楚余南南心里那个小九九。他抚了下下巴,若有所思地慢慢说道:“不想让我给你擦药啊······那我去把魏青找来!”
简单的一句话,晋风就成功地把擦药还是不擦药,转换成了到底是他擦药还是魏青擦药。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