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皇后并重垂危却无人照料,雍楚泽心疼自责不已,急忙领着几名太医匆匆赶到了栖凤阁,只见冷冷清清一座庭院,被风雪肆虐了一夜,显得格外清幽,雍楚泽双眉紧锁,平日里不觉得,现在才发现此地竟是如此凄凉,堂堂一个皇后,躺在床上病得一塌糊涂,身边连个侍奉的奴才都没有,任谁看了都心酸。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诊治!”雍楚泽勃然大怒,指着太医们怒吼。
太医们这才提药箱的提药箱,把脉的把脉,经过一番诊治,得出的结果是,腰部受伤严重,加上急怒攻心和寒邪入侵,所以昏迷不醒高烧不退。
“腰部受伤?”雍楚泽就不明白了,她好端端待在栖凤阁,怎么会受伤?
“回皇上,确实如此,看伤情应是重物击打所致!”一个医女查看了红袖身体,向雍楚泽回禀道,
“重物击打!宫里谁会对皇后下此毒手?”雍楚泽听后失控地咆哮起来,所有人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求皇上息怒。
“皇上息怒......莫不是皇后娘娘上次去内侍府施留刑时造成的?不过眼下救回娘娘性命要紧,还是先让太医开方子吧!”小安子赶紧劝道。
雍楚泽这才按下心头怒火,吩咐众人各自行事,他虽已经疲惫不堪,但还是守在红袖身边不忍离去,一则是心中对她甚是愧疚,二则是放心不下这帮人,怕他们不尽心伺候。
直到夜幕降临,太医禀报说皇后病情已经稳定,烧也开始退了,他才勉强吃了一点儿东西。
这时,小安子拎着内侍府的太监前来回话,钟进一见到皇帝就跪在地上哆嗦不止。
“可是你给皇后施的留刑?”雍楚泽面无表情,阴冷问道。
“是......是奴才......”
“你是怎么用的刑?老实道来!”小安子帮着大声询问起来。
“用的......用的木杖......击打......腰部......直到......”钟进结结巴巴话没说完,就被雍楚泽凶狠地打断了。
“木杖!你个狗奴才竟敢对皇后用木杖!”
“留刑不是用三寸玉杵,对准腰部穴位轻柔之,直到龙精滑出即可吗?你们怎会用木杖击打皇后呢?”小安子也吓了一跳,他们居然敢对皇后用如此大刑,实在胆大包天。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皇后不敬啊!那是因为宫里传了密令,要奴才改用木杖啊!奴才是奉命行事,绝不敢欺瞒皇上啊!”
“密令?谁的密令?”雍楚泽满脸杀气,恶狠狠问道。
“这个......这个......奴才也不知道......”钟进虽然受了好处,可跟他联系之人乃是个面生的太监,所以钟进并不知道幕后指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