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璃心里在咆哮,但是为了面子,表面上还要端着:
“没关系,胖点儿就胖点儿,我不嫌弃。”
倾城看了他一眼,神色恳切地说:
“每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逛花楼染了病被人追杀的三公子,恭喜你!你到时候就是三公子了?”
“扮演三公子做什么?”
南墨璃警惕的问道,总觉得这丫头是在坑他。
南墨璃没注意,三公子前面的定语形容词已经把他坑了。
“打同情牌呀!现在最流行比惨了!”
倾城慢悠悠的说道,眸子里满是兴奋:
“到时候,我便说你是大家少爷,家道中落不得不和我一个丫鬟出来投靠亲戚。本来你许诺娶我的,但是逛花楼染了病又被人追杀,只得隐姓埋名开店谋生!”
倾城说的一脸向往,口水直流,最后还双手一挥,从床上站起来,比了一个飞天的姿势:“客人定是同情心大发,过的好的赏点儿银钱,生活凄惨的听到我们比他还惨更是要给钱!”
…现在他有点后悔问这个问题了。“我走之后,你要认真吃饭,知不知道?”
南墨璃向来信奉宠娘子无下限的原则,转眼就忘了倾城怎么坑他:“若是我回来看你想我想的茶饭不思,日渐憔悴…”
南墨璃还在这边唠叨,窗外的魑魅魍魉嘴角微抽:主子您想多了,娘娘少吃两口到可能,茶饭不思就只有天塌了才办得到...
在南墨璃终于结束了唐僧般的唠叨之后,倾城手指做刃,唰唰唰将自己的头发割下来三小缕儿。
又趁南墨璃不注意,又将他的头发削下三缕儿,编成精致唯美的麻花辫儿,用五彩金丝线束好。
南墨璃唇角微勾,就那么满是宠溺的看着她,半分不允也无。
“这香囊里的药丸可解百毒,你时刻带着。本来端午临近,应该送你辟邪驱瘟的香囊,但是战场上暴露自己乃是兵家大忌,任何味道都会给你带来危险。”
倾城从枕头底下摸出一龙纹香囊,将麻花辫儿放到装着香囊里,仔仔细细的嘱咐:
“这个同心结编的有些粗糙,但是代表了我一番心意。你便带着吧。”
南墨璃一句话都没说,玉琢的手指细细摩挲手中的香囊,心里像是洪水泛滥,菏泽一片。
“嗯。”南墨璃点了点头,目光泛柔,眼角泪光闪烁,一把将倾城搂在怀里:“我很喜欢,我会用生命好好的爱护它。”
“你若是这么说,这香囊我便不给你了!”
倾城一把推开南墨璃,对他怒目而视:
“堂堂一国天子,若是为了一个小小的香囊而有了弱点,简直混账!若是有人抢它,你便大大方方的让他抢;若是丢了,你便写信给我,不要让有心人拿它来迷惑我;若是脏了坏了,你便拿回来我给你洗好修好。就是不许为了它让自己处在危险之中!”
顿了顿,倾城喝了口茶润润嗓子:“人在香囊在的话我一次也不想听,人在就有无数个香囊,你说,多少个香囊才能换一个你!”
南墨璃鹰眸中水光潋滟,扑到倾城怀里哽咽:“好,都听城儿的。”
倾城拍了拍南墨璃的背:“无论失去什么,只要人还在,便有得到的那一天。若是没有了健康与生命,其他的一切都不可能得到,你可记得了。”
“嗯。”
用过午膳,南墨璃回皇宫处理政务,倾城将长歌叫出来:“上午我对皇上说的,到你这里也是一样。一个小小的香囊,不值得用性命安全来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