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明,施吾言正运功逼毒,虞载道和袁朝京却悄悄带人封锁了孤云山,然后大步来到室外求见,门外教徒见是虞载道,上前拦道:“虞长老,教主正在里面练功,任何人不能打扰。”
虞载道道:“你进去告诉教主,就说我等有重要事情要见教主,请他老人家务必出来。”
那教徒道:“请虞长老不要为难属下,教主有令在先,若是我这个时候进去打扰了教主,属下唯有一死了。”那教徒说完低着头,虞载道突然朝那教徒一掌,瞬间将其毙命,“那我就成全了你”。其他教徒见状,大吃一惊,立马拔刀挡住门口。
袁朝京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难道要对虞长老动手吗?赶紧退下,让我们见教主。”这些教徒都是施吾言最为亲近的人,忠心耿耿,其中一人壮大胆子道:“大胆的恐怕是虞长老吧,竟敢在这里杀人,究竟意欲何为?”
袁朝京道:“教主身边有妖魔蛊惑,我们是特来为教主除魔卫道的。”
那人道:“胡说,教主身边何来妖魔?”
袁朝京道:“樊宜蛊惑人心,排除异己,不是妖魔是什么?”
室外的吵闹声传到了里面,施吾言问樊宜,“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吵啊,你出去看看。”樊宜推门出去,远远望见外面站满了气势汹汹的教徒,虞载道和袁朝京站在人群正中,还听到一些人嚷着要杀自己,发觉事情不妙,赶紧回到里面,慌慌张张告诉施吾言,“教主,外面出事了。”施吾言深吸了一口气,运于丹田之中,问道:“什么事情?”樊宜道:“虞长老带着人把外面都围住了,恐怕是要···”,樊宜没有把话说完,施吾言嗖的一下站起身来,怒道:“他敢,想要坐上教主之位可没那么容易,走,随我出去看看。”
施吾言和樊宜走了出去,众人见施吾言出来,都停下争吵,恭恭敬敬地行礼,施吾言大为不悦,冲虞载道吼道:“虞长老,带这么多人来我这里,你是要干什么?”
虞载道提高嗓门一字一句道:“替教主斩妖除魔。”
施吾言道:“哪里来的妖魔?”
虞载道指着樊宜道:“樊宜就是我们清风教的妖魔鬼怪,我等恭请教主杀了樊宜这个妖言惑众的家伙,以正我清风教风气。”樊宜一听,非常心虚,辩解道:“虞长老怎能在教主面前信口雌黄,我受教主恩遇,自从教主把我提拔我长老之后,每日无不战战兢兢,虽不敢说有功劳,但苦劳也是有的,今日虞长老竟无端将我斥我妖魔,我樊宜实在是冤得很,请教主替属下作主。”樊宜说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
施吾言喝道:“胡说,樊长老劳苦功高,你们却心胸狭隘,心怀鬼胎,居心叵测。”
袁朝京道:“看来教主是被樊宜蒙骗太深了。”
施吾言斥道:“你是什么东西,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虞载道上前开口道:“教主,如果你不愿意动手属下可以代替你,我等在来之前已经商议好了,今天若是不杀了樊宜就跪在教主门口不走了。”
施吾言道:“虞载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我,你要是愿意跪就赶紧给我跪下。”说完一下子扭头转过身去。
“教主···,请三思”,虞载道语气中一半强硬一半恳求,施吾言置之不理,视而不见。
虞载道低沉着声音道:“请恕属下不敬,朝京,动手。”施吾言一听,赶紧回过身去,见袁朝京一刀刺向樊宜,还没等樊宜躲避,施吾言一掌挡在刀背上,袁朝京又向樊宜连刺两刀,皆被施吾言挡回去,再欲动手时,施吾言手心一掌将袁朝京震退。
施吾言指着虞载道大吼道:“看来你们是要以下犯上,杀主夺位,铁战何在?”铁战专门负责孤云山一切安全事宜,施吾言连呼了几声却不见他影子,袁朝京道:“教主您就别喊了,铁战现在根本不在。”施吾言冷笑一声道:“看来你们是蓄谋已久,把他给支走了。”袁朝京道:“非但铁战现在来不了,四大峰现在也上不来,铁索寒桥已经被砍断了。”
施吾言突然仰头放声大笑起来,笑罢,对身后众人大吼道:“把虞载道一干人等给我拿下。”听到施吾言一声令下,身后之人蜂拥而上,虞载道大手一挥,两边教众围打在一起,施吾言怒目而视,恶狠狠的盯着虞载道,虞载道心中胆寒,目光转向他处。
施吾言对樊宜道:“是我没有听你的话,早日杀了他。”
樊宜道:“教主不必忧虑,总算是看清楚了这群人的真面目,现在也为时不晚,属下已经命人向四大峰发送信号了。”
正在两方酣斗之时,孤云山半空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听着令人毛骨悚然,虞载道露出得意的笑容,任宗权、魏善南、许放等人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望着这突然而至的外人,都停了下来。樊宜见到任宗权等人,心中也是一阵窃喜,以为他们是来相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