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思闷哼一声,对身上这个不知廉耻压着她就在浴桶上办事的男人咬牙切齿,突然对方一个重力,差点让她咬掉自己的舌头:“你,你这个小人,居然,啊……”
她眼波流转,带着丝丝魅惑的气息,双颊泛着妖媚的酡红,唇边吐出如兰香气的婉转娇吟,诱得夏侯朝死死的握住她不堪一握的小腰肢,摆着腰肢不知轻重占有她。
叶挽思快要哭出来了,因为她娇嫩的后背正磨擦着浴桶,带着火烧火燎的痛,忍不住开口求饶:“好疼啊,后背,后背……”
夏侯朝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妩媚模样,这样可怜兮兮只会让他越来越想欺负得她哭出来,闻言他托起她的臀儿,换了个地方继续好好的疼爱这诱人的小野猫。
这样的动静自然瞒不了屋外等候的人,云嬷嬷在听到动静已经第一时间蹙着眉,用借口打发了守在门前的丫鬟们,灵玉跟灵珊自然是听得面红耳赤,见着云嬷嬷来了纷纷遁走。
云嬷嬷无声叹息,在门外守着硬是装作聋哑人,自从那日夏侯朝将叶挽思送回来之后,这几日一入夜便能听到这磨人的声音,今天倒是连晚上也等不及了,她暗恨夏侯朝一点都不懂的体谅她的小姐,这样折腾她纤细的小姐该如何能受得了。
而那日叶挽思在得知夏侯朝将她送回来之后,便稍微透露了他的身份,云嬷嬷依稀明白这是个极为尊贵的男人,知道对方已经扬言要求娶过门,她心头微松,想着像那样伟岸冷酷的男人应该不会食言才对,后来又夜夜听到这样的声音,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她也无可奈何了。
夏侯朝闷吼一声,蹙起的眉渐渐松开,性感的薄唇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她的脸上,爱怜的吻着她的汗湿的小脸。
叶挽思白嫩的腿无力的从他的肩上滑落,挂在他强健有力的臂弯中,还未从情爱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只听他暗哑的声音好像在呢喃:“很快了……”
屋外传来云嬷嬷的声音:“郡主,王妃派人来寻你了,好像十分焦急,您过去瞧瞧吧。”
叶挽思慵懒的动了动,肯定是柳氏醒了,王宝卿没有看见她而在担心呢,本来还想再躺一会儿的,她娇嗔一句:“起来啦。”
夏侯朝腰身挺了挺,满意的看见她僵硬了身体,知道他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恼了他,不由缓缓起身,帮她收拾了身下的狼藉。
叶挽思静静的看着他,面前的男人极为英俊,飞扬入鬓的浓眉,深谙如海的眸子,棱角分明的面庞,确实是有着迷惑万千女子的资本,此时他微微垂眸,纤长的睫毛打在他眼下,有浓浓的一道青影,这个男人认真起来散发的魅力真的是性感极了。
“再看,本宫可不会饶了你。”
叶挽思听他威胁得缩了缩脖子,合起腿,迈开古怪的步子穿起衣裙来。
他深邃的眸子泛起微微的暖色涟漪,见她转身之后,腰间的一道道痕迹猩红刺眼,他上前去将手贴在她的前腹,托起她的后背,叶挽思疑惑,就感觉有什么湿润软滑的东西一下下滑过她的后背,又痒又麻,还泛着丝丝的刺疼,顿时头皮一麻,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待夏侯朝帮她上好了药,叶挽思才若无其事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眸子水光潋滟,双颊泛着自然的粉红,唇色剔透诱人,她出现在众人眼前,险些夺了人们的呼吸。
王宝卿上前来问她:“你去了哪里?到处找不着你真是叫人担心。”
她蹙着眉,环顾了一圈蜂拥的人群,有些厌恶的看向厢房的方向。
叶挽思淡淡一笑:“刚才路过花圃,倒是被泥土弄脏了裙子,回院子换了一身衣裳,这是怎么了?”
她故作不知的看向厢房,好像还有些好奇,谁知王宝卿冷哼了一声:“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是不要看这个,没的污了眼睛。”
叶挽思坐不住这样的宴会倒在王宝卿的意料之中,她想着只要让她见见秦桓这人就好,总归心里有个底,目的达到了也就随她去了,谁知这宴会好好的,就听见不远处的厢房传来一声尖叫,虽然那尖叫惊慌短暂,一下子就没了声响,可王宝卿却是暗暗担心有事情发生,恰巧叶挽思又再不在宴中,她一心急便领着人前来查看。
听着厢房的细碎响声,她着急的吩咐左清将门弄开,谁知正看见柳氏衣衫不整的正要爬上窗户,燕云赋正高举着椅子,床下一个赤身的老汉满头血污,奄奄一息。
她让嬷嬷将柳氏揪了下来,那肮脏的模样分明是在跟老汉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可偏偏她还耍泼的诬陷叶挽思,她气结,便让嬷嬷给她验身,如果真的是德行败坏到偷人的地步,她是如何也不能放过她凭白让人们笑话的。
叶挽思看着身旁众人的鄙夷的目光,眉目淡淡,这个结果早就在她意料之中了。
角落里被小厮押着的燕云赋,衣衫上有喷溅的血液,她看向叶挽思,猩红的眼睛有些疯狂:“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杀了我爹还不够!你连我娘也不放过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秦桓比王宝卿先到一步,自然也看见了那个脸色蜡黄憔悴被他当成叶挽思嬷嬷的柳氏,他正恼恨被柳氏摆了一道,此时见燕云赋凶神恶煞的厉喝叶挽思,英雄救美的念头一起便忍不住反驳:“燕卓其罪当诛,太子殿下的命令你也敢不服么?郡主只是一介女流,怎么可能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你父亲,你莫不是将对太子的憎恨转移到郡主身上去了吧!”他义愤填膺,又呵斥道:“那老妇分明是寂寞难耐,才私通下人,只是不巧被人撞破罢了,燕卓死去已久,她这行径也是正常,只怕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他冷冷的笑,身边传来与他交好的贵公子们附议的话,他眼角轻蔑的看向狼狈的燕云赋,又转过头来,谦谦有礼的朝叶挽思轻柔的道:“郡主受惊了,这等无耻小人的话不必理会,在下自然是相信郡主心地善良,绝对不对做出这种事情的。”
叶挽思双目幽深,缓缓一笑,她面色冷淡之时叫人难以接近,这突然一笑,顿时便让人感觉身处白花丛中,芬芳馥郁,柔软迷人,她轻声道:“多谢公子替我辩解。”
秦桓被她迷得晕晕乎乎,只能下意识的点头,他回过神来,只觉得浑身都是干劲儿,朝王宝卿自告奋勇的说:“王妃,虽然燕公子是镇南王府之人,可是他伤人性命罪证确凿,请容在下通报京兆尹,将他入狱审问。”
王宝卿有些犹豫,虽然如今燕云赋变得这样面目可憎,但他以前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孩子,而且他又是大房的唯一的一个男丁,这若是送了京兆尹,杀人偿命的罪名是逃不掉的,她身为人母,倒是不忍心。
可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燕云赋确实是将与柳氏厮混的老汉活活用椅子砸死的,这般丧心病狂的行径若镇南王府还要袒护,这百年的声名可就毁于一旦了,她不能让镇南王的声誉毁在她手里,所以她沉吟片刻,便点了点头:“那就劳烦秦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