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吉祥!”一片的请安声。
俞璟辞站着没动,如今,她算是长乐的嫂嫂,不需要再给她请安了,长乐公主上前,“你是侄子的母妃?”长着打量韩湘茵,转而看向俞璟辞,“本宫就知道你也来了,快,本宫想吃夏苏做的桂花糕了,赶紧去太子府!”
一席话,众人偷偷观察俞璟辞,看她怎么回答。
俞璟辞朝长乐招招手,缠上她手臂,“时辰还早,公主难得出宫,看看美景才是!”
长乐已不是小时候那个咋咋呼呼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长乐了,听了此话,即使拧着眉,还是陪着俞璟辞逛了一圈,傍晚了才跟着回了太子府。
没见着禾津影子,长乐心里一暗,她心知与小甲无缘,“小甲成亲了?”
俞璟辞正交代夏苏做几样长乐喜欢的糕点,告诉她多加些糖,转身吩咐山楂泡杯茶,记得用早上采集的露水,长乐坐在椅子上,抬头仰视俞璟辞,“许久没见,你一点都没变,做事井井有条,从不乱了分寸,你不担心我报复禾津?”
俞璟辞交代完,又转身拿话本子,递给长乐,“这是我最近打发时间看的话本子,上边讲述了一段再美好凄惨不过的伉俪情深,公主有时间可以看一看!”
长乐随便翻开一页,不甚在意道,“你越来越会转移话题了,不就一个话本子?”长乐一行一行看下去,待看到书生进京赶考前由着父母安排了场婚姻,成亲后独自上京,她眼皮翻了翻,“有没有其他的?”
“你看到后边再说!”俞璟辞让她接着看,自己则打开窗户趴在上边看外边的风景,很快,就听到长乐公主的怒斥声,“懦夫,没用!”
后又伴随她低低的呜咽以及诅咒“如此男子,死后定会下十八层地狱!”
“怎么了?”萧珂缮今日下朝得晚了,皇上拉着他用了膳才回来,取了巾子递给长乐,以长兄的口吻呵斥,“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哭呢?”凑到她手边,一看便知是俞璟辞平日看的话本子,他不安慰了,左右不过不知谁从哪儿得来的书,讲了些乱七八糟的故事,萧珂缮觉得俞璟辞若爱看这个,不若把他画的画卷拿出来,好好试试手脚。
“没什么?”长乐呼吸不稳,说话的话一抽一抽,“她从哪儿得来的话本子,可以借我吗?”
萧珂缮摇头,沉声道,“有什么好看?乱编的故事罢了!”
“才不是,话本子上说,那书生穷困潦倒的上了京,没想到没考中,泄气下回了老家,跟她夫人养育一子一女后再次上京赶考,一朝中举,被一官家小姐看上,两人暗度陈仓......”长乐细细说着,说道暗度陈仓时,脸庞蓄满了泪水,“他夫人还在乡下等他,可他却......”
“话本子上都是假的,亏你还自诩聪明,竟被一个故事牵得哭哭啼啼......”
长乐知道丢了脸,急忙用巾子擦拭了眼角,俞璟辞留饭她也不坐了,走前带着话本子,急匆匆步伐感觉背后有人追她似的。
夜里,褪了衣衫,迟迟等不到萧珂缮动静,俞璟辞羞涩的伸手揪了揪他腰间,硬得她手指疼。
可萧珂缮仍没动静,她只得厚着脸皮,指腹往上,轻轻刮过他腹间......
感觉他身子一颤,俞璟辞惊得收回手,双手握在胸前,娇羞的脸能红的溢出水来。
“爱妃不动了吗?”身后传来萧珂缮压抑的质问声,伴随着胸前一阵一阵笑。
俞璟辞的身子迅速冷却,忆起大哥父亲担忧的眼神,以及那句“是时候要个孩子了!”俞璟辞迫使她心无杂念,转过身,冰冷的手贴向他胸口,明亮的眸子里印着黑暗的影子。
萧珂缮闪烁的黑眸犹如悬挂天际的零星,亮的让人发慌,正要缩下头,她的下巴就被他挑起,四唇想对,她后退不已,可她退一步,萧珂缮就进一步,口腔里全是他霸道,不容退缩的味道。
很快,俞璟辞就飘飘欲仙,不知所谓了,手攀着他的肩膀,腿勾在他腰上,暧昧的姿势让她移开了头,感觉他的手从膝盖,一路往上,俞璟辞呼吸紧了紧,伸手欲阻止他。
许久,当他发烫的身子极致的贴向她时,嘴里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俞璟辞尽量仰着身子,抱着萧珂缮肩头,轻轻啃噬他的耳垂,每触摸一次,他的身子就僵硬一分,随即,动作就暴戾一分!
快要跌落悬崖时,俞璟辞不甚清醒的拽过旁边的枕头垫在身下,杏眼微眯,身子往后拱出弧形,嘴里一声声叫着“宣昱,宣昱~”
萧珂缮只觉得今晚的俞璟辞仿佛吃了什么药,妖媚得他停不下来,她的呜咽求饶在她柔软的身子里越发酥骨,激得他打着转磨她,听她撒娇,嗔怪,怒骂,最后他才扶着她腰身,满足她!
看她在他身下绽放成最绚丽灿烂的红菊,然后又盛开,他漆黑的眼里全是她的娇羞,绯红......
俞璟辞咬着唇,浑圆在他掌间拧成了一坨,她低头只能看到他的手,以及滴到她胸口的汗,她口渴得厉害,不自主舔了舔唇,视线再往下,喷薄的情景让她急忙仰头抬眼,他滚动的喉结,一上一下仿若提醒着她,两人某一处的交合,她着魔似的把嘴贴了上去,舔舐他滚动的喉结,仿佛,那样,里边也能浸出水来!
“妖精!”萧珂缮被激得身子一抬,下边放肆的一挺,手滑向后背一把让她坐在他腿上,嘴贴向跳动的浑圆,含住,吸允,听到她求饶才放开,随后他恶意的拱起腿,然后放下,双手搁在两侧撑住身子,股间往上,随后再落下,在她连连惊喘中停下,“还敢吗?”
回答他的是她细碎的呜咽,他一手拿捏住她的浑球,另一只手滑向两人的腿根,感觉她忍耐不住的往后仰,他急忙收了手,再次询问,“还敢吗?”
俞璟辞连连摇头,紧闭着眼,全身难受的扭着,嘴里嘤嘤哭泣,手在空中乱挥着,不时刮过他胸口,饶痒痒似的难受,他低喝一声,紧住她滑腻的盆骨,再度狠狠挺进,光滑温暖紧致的她折磨得他快疯掉了,只想重重欺负她,爱她,疼她。
俞璟辞被他的强烈折腾得哭不出声来,只得环着他脖子,随着他频率,轻颤,随即身子一软,往床仰去,身子软绵绵的倒在了枕头上,全身像没了知觉,又仿佛异常敏感。
萧珂缮顺势倒下,手撑在她小腹处,“等我!”说完,又是重重一击,见她绯红的肌肤又泛起涟漪,他越来越急,最后,在她睁眼的刹那十指陷入他后背,肩膀处传来小狗似的啃咬,他再难自持,一个蹿入,脑子闪过无数星星......
俞璟辞溃不成军,仿若绽放的烟花,许久还在空中绽放,烟灭花散,她终于哭了出来,捶着他的胸膛,细细埋怨,萧珂缮餍足,对她的数落都听着,到了最后,才约莫听出了她的意思,他心里又惊有喜,打量着她哭泣的小脸,轻轻擦拭她的眼泪,笑得满足,“你若抱着这个心思,我定不会如此孟浪!”
难怪她费着心思取悦自己,想着,还在她体内的火又燃了起来。
俞璟辞也惊得忘了哭泣,她声音都哑了,抵了抵上方的男子,“天都快亮了!”
萧珂缮吻上她娇红的唇,趁她呼吸的片刻,舌尖滑了进去,感觉她抵触两下后,又安静下来,萧珂缮又气又笑,最后停了下来,在她疑惑不解中,他蒙上她的眼,“要孩子,时间多的是,再来,你怕是三天下不了床了!”
俞璟辞是真的累了,可是他的火还没灭,她无力的环上他的腰,很快又交缠在一起!
萧珂缮的自制力在她缓缓律动中消失殆尽,他低喝一声,“是你自找的!”
很快,室内又想起令人羞涩的声音,帷帐里两人毫无察觉,忘我的欢愉着,一个愿给,一个愿收,多少都不嫌弃。
夏苏的脸皮在俞璟辞熏陶下已经越来越厚了,山楂来替她时低声抱怨,“这么晚了,主子怎么还没唤我们进屋?莫不是生病起不来了?”
夏苏脸不红心不跳的回了句,“主子难得睡懒觉,起不来没什么奇怪!”
待山楂红着脸抱着俞璟辞和萧珂缮衣衫出来时,夏苏仍神色未变,山楂瞥了她一眼,怨妇般看着她,一副你早就知道怎么不告诉我的神情。
床榻上,萧珂缮肩膀处探出个脑袋,女子肤若凝脂,唇红齿白,伸出的手却不如脸漂亮,细看,上边有细细点点的红斑,只听女子哑着嗓音,略似痛苦的唤道“夏苏,我肚子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