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昨晚去哪了?”其实不用问,刚刚傅博言在饭桌上态度,众人就已经猜了一个七七八八了。
傅老心中自然也是有底的,这么一问,不过是好让自己平熄怒气而已。
“昨晚,我是在倪琳家。”傅博言低头似无奈。
他承认没有找借口,是因为他是一个男人,更是一个军人,从小受到的教育就告诉他,自己做的事就要为自己负责。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承认了。
傅老看着他,冷冷的撇了一眼“能承认就好,等你媳妇醒来之后,自己去祠堂领罚吧。”说完傅老就冷哼一声离开了。
傅母坐在床畔看着自己的儿子,满脸的无可奈何“博言,你怎么如此的傻,你跟那个孩子注定是没有缘分的,就算…没有惠楠,你和她也是不可能的,你为什么就是不可能放下呢?”
傅博言看着母亲,自然知道母亲的劝慰都是为了他好,可是感情的事,谁又能像是按了开关一样,想爱谁就爱谁,不想爱谁就不爱谁呢。
他抿唇沉默了好一会“等惠楠醒来我会去祠堂领家法的。”
傅母闻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真是执迷不悟。”
傅家祠堂是什么地方,外人不知,可是身为当家主母的她怎么能不知道。
傅家一门从祖山开始就一直都是从军的,虽说也有从商的,但毕竟在傅家从军才是主业,是以傅家一门皆是正气。
所以但凡只有傅家的子孙犯了大错就会被领到祠堂里,面对列祖列宗,拿出家法,当着祖宗的面惩罚。
想至此傅母即是心疼儿子,又是恼怒儿子的执迷不悟。
中午刚刚吃过午饭不久,林家夫妇就上门来了,因着出过早上的事,傅家人也深感对不起林家,是以对林家夫妇也是十分的热情。
傅老在屋子正在下棋,听到老友来了的消息,心里郁结了多时的气,也消了大半,赶紧踏着步子超客厅里走。
林父坐在客厅里看见傅老大步走过来了,两人皆是面露喜色的按照两人多年的习惯打了招呼,然后便是一阵的寒暄。
自从两个孩子结婚那天一见之后,两人便在也没有见过了。
是以等到这次机会,两人都是十分尽兴的聊着自己现在的生活了。
旁边的林母和傅母见他们两个一见面就聊的十分火热,她们想插话都插不进去,索性也只得笑笑作罢。
两个妇道人家自然也聊起了各自生活的趣事,反正女人之间永远都是不缺话题的,两人聊着聊着,就让原本还不是很了解甚至还有些生疏的关系,一下拉进了不少。
寒暄了好一会,一直担心着女儿的林母,来傅家这么久还没见到女儿,不由的就有些心急的问到“亲家,这惠楠怎么不见她人呢。”
闻言傅母脸色微微一僵,随即浅声道“惠楠那孩子,昨天晚上在浴室冻了一宿,感冒了,现在还在楼上的卧室睡着呢。”
林母闻言不禁有些心惊,昨晚上听到自己丈夫的言辞后她就一直担心着女儿。
林母不想去深思自己女儿感冒的各中细节,反正想来也是和她父亲的一席话有关,只是听傅母这话‘冻了一宿’,他们是今天早上才发现惠楠冻了一宿,那昨晚上惠楠的老公呢,他难道就没发现惠楠有什么不正常吗。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好去打扰她。”林母面上微微带着笑意,虽是心里在有怨气,她也不能表现出来,毕竟这里是惠楠的婆家,是她将来要呆一辈子的地方。
傅母多聪明的人啊,见林母刚刚还在和她十分熟络,此刻眉眼间虽是在笑,却是不走心,当即便是明白了个中缘由。
她拉着林母的手“孩子们的事,就由着她们去折腾吧,毕竟他们也是不愿意我们给他们操这份心的。”
林母闻言眉骨轻轻一跳,心里暗叹难道他们是知道惠楠和林毅的事了?
就这样两家人在一起寒暄了大半个下午的时光,直到快要开饭了,楼上才传来消息,说是林惠楠醒了。
傅母邀着林家夫妇一起上楼的,结果林母被林父拦在楼下,他一人随着傅母上去,他怕林母对女儿的不忍坏掉他先前所有的计划。
是以今天来“劝说”女儿,只能是他来。
刚刚上楼行至林慧楠和傅博言的卧室房门前时,林父叫住傅母告诉她,他想和女儿单独聊一下。
傅母闻言想了想怕是父女两个要说些提己话,那确实不便有外人在,遂应到好,然后把在卧室里守着林慧楠的阿姨,一起叫走,整个卧室里就留下他们父女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