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她才面色平静的朝着陆清歌浅笑了一下,朝着傅景琛走去,一把勾住他的手臂:“景琛啊,你怎么不早说这房子是清歌的,害的她回国也没有地方住,在说这一套房子的嫁妆我爸还是给的起的。”
清歌的眼皮抽了抽,这女人学以致用的本事还真是强,她刚刚说她鸠占鹊巢,她马上又说她不知情,也不在乎她这一套房子。
这时候刚刚一直沉寂的傅景琛抬头对上陆清歌的眼睛才出声到“这房子住习惯了也一直没换,既然正主回来了,我们就搬出去就好了。”
傅景琛一直看着清歌脸上的神情,温淡的笑到,倒是长进学会在他面前收起自己的情绪。昨天刚刚才从他的床上爬起来,今天就可以一副陌生人的样子相见。
突然他特别的想摧毁她在他眼前的这副伪装,想逼出她灵魂里最真实的自己,可是他忘了清歌变了多少唯一不变就是自尊,尤其还是在自己宿敌面前。
哪怕输的漂亮她也绝不会赢得卑微。
所以当傅景琛那句:“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们就抽个时间去把离婚证办了吧。”响起的时候仿若砸在了她的心上,忍住有些抽搐而隐隐发疼的心脏。
她扬起嘴唇轻轻然的笑“好啊,我随时都有空,就看傅总的时间吧。”
不清不浅的一句话却激起了傅景琛心底的海啸,经络分明的大手上血管紧绷,仿佛随时要破裂一般。
他倒是忘了三年前她和姜律那段,他如今不正是在给她自由吗,指不定她心里有多欣喜呢。
清歌没有在客厅里多呆,见傅景琛无话后就径直往客房里走。
而此时最清醒的莫过于徐若萱了,没想到陆清歌一回来就解决了她老大难的问题,以前自己的父亲逼婚。
傅景琛总拿自己没离婚来做挡箭牌,结果每次和父亲都是不欢而散,而这次陆清歌答应傅景琛离婚了,那他还有什么借口来拒绝她呢。徐若萱脸颊上勾起浅笑
一时间刚刚闹出不愉快就仿佛烟消云散了一般。
傅景琛懒得坐在客厅里生闷气,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开始洗涑,可是藏在他心底的愤怒却慢慢的溢出来。
傅景琛将刚刚打好的领结一把又扯开了,呵,她到也做的够决的,还真把昨晚当成一夜情,成年人之间的游戏。
想要离婚,想要自由哪那么容易,等他折磨完她,让她为被她撞的在床上躺了两年的自己的妹妹付出代价,他就给她自由。
傅景琛对着镜子嘴角扬起一抹猩红的笑。
清歌回到客房里还来不及收拾自己的行礼,就匆匆忙忙的将自己手提包里的东西全都倒出来,终于在一堆化妆品杂碎的玩意之间找到了一个白色的药瓶。
有些焦急拧开瓶盖药片就撒的满地都是,清歌捡起来几颗扔进嘴里干咽了下去,涩涩的苦味弥漫了整个口腔。
可清歌却没有精力再去管味蕾上的抗拒,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心脏,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减缓一些疼痛一样。
清歌额头上冒着冷汗,可她却十分淡然的看着天花板,其实姜律说错了,她回到傅景琛身边不是救命或许是丧命。她无奈的裂开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