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轻佻，云楼寒灭缓缓的开口。“回去？我的心都被留在了这儿，我还能回去吗？”云楼寒灭说道此话的时候是一脸的怜惜。

凤兰嫣是直接跳过了云楼寒灭前面的话，开口道。“这么说从上次见面，你就没回去过？”

微微点点头。“没错，从那天开始我就一直都在你身后跟随着你，也因此知道了那些我曾经从未去深入了解的事情。”想到这段时间自己所了解到的她的曾经，云楼寒灭是忍不住的心疼。

“你曾经未去深入了解的事情？”一时间，凤兰嫣被面纱遮住的脸色是一片苍白。他是指……？

“你的曾经，嫣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当初我真的不知道也未曾料想到你真的没有心脏，还受了那么多的苦。”云楼寒灭一脸心疼的注视着凤兰嫣那双布满阴霾的星眸。回想当初，她是自己钦点的大漠狼后，新婚之夜，因她没有落红，而认定她的不贞不洁顾将她从后降为妃，也从未去听从过她的解释。哪怕之后自己还是那样的宠爱她，但心中却对她百般抵触，又爱又恨。就连最后，国师为祭天，需要用她的心血祈祷。哪怕当时她是那样的苦苦哀求，述说她无心，不能献出心血的时候，自己也未曾相信。还认定大臣所言，她对自己无爱，嫁与自己纯属是为了让自己帮她夺回西蒙的皇权，从而迫使她带着委屈离开。

“是，是吗？”此时凤兰嫣是眉头紧锁，下意识的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唇。也许他从不知道，自己那段可悲的曾经，自己最不愿的就是让他云楼寒灭知晓。而且，他那句对不起，自己也真的受不起。其实他的大臣的话不假，自己最初愿嫁与他并非因为自己爱上了他，而是为了他那高贵的地位，为了他手中神秘的百万雄师，为了报自己的救命之恩。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在知晓自己并非自己清白之身后却也只是降自己为妃，没有大骂自己，更没有羞辱自己，反而最后依旧对自己宠爱万分，那怕当时他对自己还有抵触，但对当时的自己来说他也是那样的让自己感动，就连自己那空荡的胸堂也为他不自禁的动摇。爱上他无可厚非，只是没想到国师的祭天，不过是太后的阴谋，为了就是逼走自己。为了让自己离开她的儿子，太后不惜偷取他的兵符助自己夺回西蒙国的皇权，代价便是让自己永远的离开。在复国，复仇的欲望下，自己不得不选择抛下对他的感情，从而远离他。

“看着你现在身边有那么多的朋友我真的很为你开心。虽然，其中还包括那些爱慕你的男人。”说这番话得时候，云楼寒灭看了眼凤兰嫣，微微的低下头，面带些苦涩的笑了笑。走到今天，其实自己也不再敢奢望她会原谅自己，会再回到自己身边。只要自己能看着她不受伤害，能幸福的生活就够了。

“寒灭，其实我……”凤兰嫣欲说什么，却只说到一半便停住了。要解释吗？可是若……算了吧！

“呵呵，嫣儿，无论最终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尊重你，我只希望你幸福。”见凤兰嫣欲言又止，云楼寒灭却微笑着安慰道。

看着云楼寒灭，凤兰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就只能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我也知道你这次回来，你来复仇的。我也查过，这个苍雪墨的实力不小，我真的很担心你会……嫣儿，其实不是非要你来我身边我才会帮你，只要你需要我，就算让我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为你我也在所不惜。”云楼寒灭也那么静静的看着凤兰嫣，轻轻的说道。

“寒灭，真的谢谢你。只是，这次我不愿借任何人之手来复仇。此怨此恨，我必须亲自解决。”其实重点是，自己真的不愿再让他云楼寒灭再因自己而受到伤害。而且，对于他母后的诺言自己也不愿意失信。所以无论这条复仇之路，自己会如何的辛苦，自己都独自称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