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银子之后,张知节征用工匠开始建窑,张知节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这上面去了!
石文义已经彻底倒向了刘瑾,正在找刘瑾诉苦道:“公公啊,这张知节就像悬在锦衣卫头上的利剑啊,现在他又亲自督南镇抚司,锦衣卫放不开手脚啊,也不能更好的给公公效力!”
刘瑾也知道这事,他自己非常重视东厂和锦衣卫,东厂的督公谷大用已经向他屈服了,石文义也早早的向他投效了,自己又掌着司礼监,真的是权柄滔天!
只是张知节的亲信掌着南镇抚司,卡着锦衣卫的咽喉,令刘瑾和石文义十分不爽,现在张知节更是直接奉旨督南镇抚司了,石文义这个锦衣卫指挥使对南镇抚司直接失去指挥权了!
石文义有些诚惶诚恐,南镇抚司监督锦衣卫内部法纪,本来要受到指挥使的辖制,现在倒好了,连自己都不能辖制了。
石文义现在就怕自己帮刘瑾干的事情都暴露在南镇抚司的眼皮子底下!张知节要是看自己不爽,像皇上抖个干净的话,刘瑾是没事,他石文义可要玩完!
以前的刘瑾确实觉得这是个难题,现在嘛,刘瑾已经觉得这不是个问题了,笑呵呵安慰道:“你不用忧心,张知节他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石文义听了面色一喜,问道:“不知公公有何良计?”
刘瑾呵呵笑道:“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这张知节不知道是哪根筋接错了,竟然拍着胸脯向皇上保证,筹几十万两银子盖豹房!几十万两银子啊,可不是那么好弄的,这不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吗?”
“现在张知节正在南苑那刨坑建什么东西呢!真是笑话,皇上可是个急性子,他弄这几十万两银子要猴年马月!等皇上失去耐心了,呵呵,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所以他已经不在咱家眼里了!你且好好给咱家干活就是,他现在忙着挖坑呢,哪有精力主意你!”把石文义欢快的打发走了,刘瑾深邃的望着远方,只有张永了!
只有张永这厮还没有屈服,这厮一直以来也是深受皇上信任,要想个法子才是!只要把这厮打发了,就不用担心有人和自己争宠了,自己就可以尽情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一想到最近自己聚集起来的智囊团,刘瑾就心里火热,是时候干一些大事了!自己不但要快意人生,还要留名青史!
张知节当然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已经是秋后的蚂蚱了!当然知道了他也不在意,他现在整天都泡在自己的玻璃大业上面!
除了时常入宫陪皇上唠唠嗑,应付一下皇上的催促,实在没有精力管别的了!甚至震惊天下的刘瑾变法,张知节都没得心思关注!
春去秋来,寒暑交易。明明已经接近成功了,却偏偏只差临门一脚,让张知节最近有些焦虑!
张知节在南苑待到很晚,这才一身疲惫的回来,昨晚心里郁闷,娟儿体贴的好好伺候了一晚。清晨,张知节摸着娟儿姣好的曲线,感觉心情好了不少!
感觉到自己开发的越来越丰满的柔软,张知节正想做一下早操。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狼嚎,“二爷,成了!成了!镜子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