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还真呛人啊,咳咳咳...”
多文斯扇了扇烟雾,拿着刚才晾得烟丝走到另一边的桌子上。
拿了三个托盘放到铁架子上,然后把烟丝放上,点燃加热瓶,其实燃料也是酒精。
用一根玻璃棒轻轻地搅动着烟丝,好让它彻底烘干,大概五六分钟,多文斯扣灭加热瓶。
金橄榄一号三十克、黑樱桃三号二十三克、上等蓝雾十二克,把称量好的烟丝放到另一张白矮叶上,卷好,点燃,扔进另一个咖啡杯里。
这时‘心灵漫步者’的准备工作基本完成,得等到烟草彻底成灰,并自然冷却下来,才能进行第二步的工作。
“收拾一下吧,太乱了。”
多文斯或者谭文不是那种特别爱干净到有洁癖的人,但是太脏太乱他更不能忍受。
拿着扫帚和木撮子,多文斯开始大扫除。
把药剂室的破烂药草、碎玻璃渣子、破布条、烂东西都一股脑地扔到一楼的大厅。
“还是把你和他们埋在一起吧,好好的和他们忏悔去吧。”
多文斯找来一块儿还算干净的桌布,把女法师吉娜的尸灰扫进去。
来到小楼外面的树林里,这里有三个小小的土包,里面就是那三个孩子的尸体。
“伟大的万法之王在上,愿你们的灵魂安息,愿死亡予你们永远的宁静、安详..”
念完这个世界特有的哀悼词,多文斯看着眼前的四个土包,拍了拍身上的土,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了小楼。
当殷红色的夕阳余晖铺满整个地平线的时候,多文斯终于把小楼收拾成了可以忍受的样子。
烧些热水,好好的洗了个澡,特别是狠狠地刷了刷牙,多文斯这才感觉真正的活了过来。
哈了口气,终于闻不到那种死蟑螂的味道,多文斯这才满意,药剂室的烟草灰也差不多冷却了。
把两杯烟草灰混合到一下,再把之前从红烟果里面挑出的黑籽埋进去。
“妈蛋的,为什么总要自残。”
多文斯抱怨着,拿着餐刀划开自己的手掌,让血液流进埋入种子的烟草灰烬里。
看到整个杯子里已经满是红色,多文斯这才用酒精擦了擦伤口,包扎起来。
“现在只有等着了,希望能来得及。”
多文斯又看了眼藤球,上面已经没了差不多四分之一的红斑。
吃了几个面包,简单填饱肚子,多文斯开始用剩下的草药和各种材料制作药剂。
“嘭!”
“嘭!”
“确实不简单啊...”
多文斯撤去脸上的破布,拿着唯一的一瓶灰红药剂。
至于为什么在脸上围着一块布,因为他可没有女法师的那种能挡住碎玻璃的法术,所以只好用一些土办法了。毕竟我大共和国的人民最擅长的就是各种土办法~~~
用完了所有的材料,多文斯一共做出了三瓶沸血、三瓶黑头箍和唯一的灰红药剂。
这时咖啡杯里已经是大变样。
一株手指粗细的绿杆灰叶红花瓣的植物从里面长了出来,红色的花瓣一共六片。
至于咖啡杯里的灰烬已经变成了沙子一样。
拿出植物,摘到叶子和花瓣,把绿杆扔到垃圾桶里。
把花瓣、叶子切成烟丝形状,搅拌在一起,放到一个干净的纸袋里晾着,明天早上差不多就能用了。
多文斯抬头看看墙边的座钟。
“这么晚了啊。”
座钟上的时针马上就要转到十二的位置。
他站起来,刚要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阵强烈而又熟悉的困意袭上大脑。
“不是吧!这个时候回归!”
噗通一声,倒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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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议会
兰哲铎:塔克,把我发明的那个灵魂壁垒术放到你儿子那里。
塔克:你那破玩意儿谁会学?要求血脉能量极其浓郁,有这能力的人早都觉醒血红之日成为血脉术士了。
兰哲铎:......你这个笨脑子也能想到这些?赶紧放进去吧。哈伦冕下不是找了一群索耶宇宙的灵魂进来吗?万一有哪个傻子学呢。
塔克:嗯...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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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谭文醒来,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弱的银光,转瞬间就消失不见。
扳手:“今天怎么这么困?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啊/滑稽。” 12: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