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啊!这次的事情忒邪门,也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我跟你说啊,听说老廖拆石膏的时候,石膏下面的腿啊,皮肉跟骨头全都没了,而且,那伤口截面全是虫咬过的痕迹,但是老廖偏偏一点疼觉都没,啧啧啧,你说这怪不怪。”
“真的假的?”司机师傅正打算细问,余光扫到庄闲余打着石膏的手臂,咳嗽了一声,打断了联络器对面的男声。
毕竟还载着顾客,而且客人也打着石膏,司机师傅虽然内心无比好奇,想要八卦下去。但当着庄闲余的面,实在不好说下去,便对着联络器说。
“咳,等等啊,我现在有点事,回头咱再细说吧。”
联络器里的人明显跟这司机师傅关系不错,也不细问,爽快的回道:“好嘞,不打扰你赚钱了,我这也刚好拉到一客人,那咱回头联系,晚上请你撸串。”
“没问题。”司机师傅说完便挂断了联络器,表情有些尴尬的扭头对庄闲余说:“帅哥,前面那个路口就是滨山脚下石桥口了。”
听了司机师傅的话,庄闲余摇下半个车窗,向窗外看去,只见一个老头正站在司机师傅说的地方东张西望。
这老头正是武清风。
司机见庄闲余盯着武清风一直看,便把车停在了武清风身边,扭头对庄闲余说:“帅哥,一共52块。”
“谢谢师傅,您收好。”庄闲余将钱递给司机后,就向武清风走去。
“您老怎么在这儿等着呢?”庄闲余问。
武清风噙着笑意说:“还不是怕你不认路么,就来接你了。”说完,低头看了看庄闲余的打着石膏的手臂说:“你这又是怎会回事啊?”
庄闲余苦笑一声说:“哎,这次事情有点麻烦,不小心弄骨折了。”
武清风拍了拍庄闲余的后背说:“不要紧,等到了别墅啊,我给你擦上我特制的锻骨膏,保管你三五天就啥事没有了。”
“谢谢前辈。不知前辈是为了什么事情来B城的?”庄闲余好起的问。
武清风道:“我有位老朋友家里发生了点怪事,请了不少人都没看出毛病来,这不,就求到我头了来了。反正最近也不是太忙,就来帮他看看。”
“原来是这样,到底什么事,您能跟我讲讲么?”庄闲余问道。
“哎,我就大概给你说讲讲吧。
我这老朋友平时就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喜欢山里的空气,就买下了这山头,在这山上盖了个私人别墅。但是他忙啊,平时也没时间来山上住,都是请的保姆来照看的,也就周末偶尔来住两天。”
说到这里,武清风顿了顿,继续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别墅里的保姆失踪了一个,警察来调查了几次都没有结果。结果等警察走了没多久啊。又失踪了一个保姆,现在弄的别墅中剩下的十来个保姆人心惶惶的。
具体情况我也还没搞清楚,等会我们到别墅里吃了早饭再细说。具体情况可以先问问那个几保姆。”
“也好。”庄闲余道。
“不过啊。”武清风忽然皱了皱眉头,说:“别墅里还有个讨厌的小辈,是我那老朋友的夫人硬请来的。我们不必理会他,当他不存在就是。”
庄闲余不知道武清风在说谁,只有点头称是。而且武清风是个很好说话的长辈,让他都讨厌到不行的人,确实应该防备着。
不一会,两人就到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