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歪着想了一下也没有想明白。

奇怪，殿下怎么突然要药箱，看样子没有受伤啊！

不过这些不需要他们关心，她们只负责执行命令就行，其他的不用想太多。

很快小宫娥就将药箱送来，墨昱珩接过后对她们一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缓缓瞪着墨昱珩，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别以为对她施舍一点好，她就会报以笑脸。

墨昱珩看着缓缓气呼呼的样子觉得好笑，就这么受不得气，要知道一踏进这宫门受不得气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

她倒是想得开，也不管是在什么地方，任性的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不想看我，闭上眼就是了。”墨昱珩不要脸的说道，一面打开药箱，从里面找出一瓶活血化瘀饿得药酒。

伸手就要去脱缓缓的鞋。

这次缓缓没有那么乖巧，为了躲避墨昱珩的手，脚往上一踢，墨昱珩没追，直接一脚踢到墨昱珩身上，一个踉跄摔倒了地上。

啊——

屋里传来一声惨叫，只不过这声叫声是缓缓的，不是墨昱珩的。

缓缓抱着屈到身前的脚踝，嘴对着一直吹气，是关乎这样就能减轻一些疼痛。

“这就叫害人害己。”墨昱珩看着缓缓不阴不阳的一句，本想责怪，可是看到她疼成那样，就收回了原本的心思。

“对，我害人害己，是我自作自受。”缓缓本来就疼，听到墨昱珩这句话更是气的大叫，现在被墨昱珩这么冷冰冰的一说，缓缓顿时觉得委屈极了。

两颗眼泪从眼眶中掉出来，心里难过，抬手很不雅的擦了眼泪，低声道：“我不该救你，你那么愿意被人睡怨谁啊，我更不该跑回去救你，连唯一离开的机会都放弃。”

她本来就一心要离开，都已经出去了，偏偏小人作祟，回去救他，将自己唯一的机会都丢了。

她还真是害人害己，别人的生死与她何干。

她连自己的生死都顾不了，自己又不是圣母，怎么管起了别人的，真是不自量力。

墨昱珩看到缓缓的眼泪，在听到她委屈的话，心中一阵自责，或许他真的说得太过分了。

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整个人愣住，她原来还是一心都惦记着要离开他。

也对，上次不就是因为她离开才遇到追杀的吗？

她那是确实已经离开了，那是她的机会，可是她又回来了，就是因为他放弃了那个可以离开的机会。

“我······”墨昱珩张张口，想说什么最终却还是没有开口。

他能说什么，她确实是自作自受，一次次的救他，却一次次的被他伤害。

连自己都觉得嘲讽，真是好笑。

“你走吧。”缓缓将脸别向一边，她不想看见这个让她自作自受的人。

“对不起。”墨昱珩挥舞了一下手，最终憋出三个字。

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该说什么才好，可是又感觉没有什么可说的，真的好矛盾。

其实与其说是她害人害己，还不如说他忘恩负义。

他承认她救了他几次，可是她也害死了昭儿，他始终迈不了心中那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