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此人,何人能在黄忠的眼皮下刺杀某!”牧景冷笑:“燕山剑圣,哼,那又如何,这一剑,我定当归还。”
“这种游侠,倒是麻烦之极!”
戏志才眯眼:“除非能引他出手,不然凭借他的功力,雒阳之大,如何寻之!”
“寻其根缘!”牧景道。
“你是说……”
“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行刺某的!”牧景道:“必有根源!”
“你最近得罪什么人?”
“我得罪的人可对了!”牧景揉揉鼻梁:“身在雒阳城,怎么不得罪人,而且有时候你妨碍了别人的利益也不知道,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记恨!”
“太傅大人下令,雒阳各大城门已经关闭!”
戏志才低声的道:“这三天,南军将士挨家挨户的搜查,可把雒阳城翻了一个底朝天!”
“没用的!”
牧景道:“雒阳这大,怎么可能搜得出堂堂一个燕山剑圣呢!”
“那你还不阻止!”
戏志才皱眉:“这回让太傅大人得一个嚣张跋扈的声明!”
“父亲因此事积累了无数的怒火,必须要发泄,我不能阻止,而且这事情很玄妙,我也想要看看谁人心虚,谁人想要搅动风浪!”牧景沉声的道。
“一旦你生死未卜,朝中必然有人忌惮你父亲会不会癫狂起来了不管一切,所以必有布置,你的还真是心眼多!”戏志才道。
“我牧氏父子如今的地位,能不留一个心眼吗?”牧景冷笑:“今天是我被刺杀,明日可就说不准了!”
“可这事情这样下去也不行啊!”
戏志才道:“闹的雒阳人心煌煌,终究不是好事!”
“所以我刚才已经派人请求父亲,撤回兵马,打开城门!”牧景道:“我死不了的消息估计已经传出去了,也引不出多少心思,封城三日,全城大搜捕,父亲心中的那一口怨气也发泄了七七八八了,是时候恢复正常了!”
“那你就白白受了这一剑?”
“当然不是!”
牧景现在说话都有些的心肺刺痛的感觉,他的眼眸之中的闪烁一抹杀意:“这一剑,他王越必须还!”
“你打算则么办?”戏志才问道。
“引蛇出动!”
牧景道。
“你有把握他还会出手!”戏志才皱眉:“如果我是他,恐怕这时候赶着离开的雒阳!”
“不一定!”
牧景摇摇头,道:“我感觉他对我有必杀之心,如今就看他有多大的决心想要杀我!”
“对了,黄汉升将军乃是天下无双的战将,在他眼皮底下,你被行刺,是挡不住他吗?”戏志才很好奇这一点。
“黄忠和他不相伯仲,只是双方的路数不一样,悍将对上刺客,还是吃亏的!”
牧景道:“而且黄忠追杀他的时候,被人挡住了!”
“谁!”
“童渊!”
“神枪门的枪神童渊!”戏志才皱眉:“你招惹的多少游侠啊!”
“我也不知道啊!”
牧景耸耸肩。
“那你可小心了!”
“我还死不了!”牧景嘴角微微扬起,冷笑的道:“要是随随便便就能拿走我的命,那我的命就太不值钱了!”
“匹夫之怒,血溅五步!”
戏志才低声的道:“当年秦始皇,身边强者多如云,还是防不住一个刺客,你可不能不小心!”
荆轲刺秦,那是先例。
“我自有分寸!“
牧景有些疲倦了,他沉声的道:“既然你回来了,刚好最近有些事情,需要你替我筹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