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棠坐在原处，面容依然挂着冷漠之色，眸内没有丝毫异常波动。

“你是想让本座，以天魔水自证？”叶卿棠道。

“呵呵……护法大人说的对。”老者点头，眸底一片冰冷。

血月长老眉头微微蹙眉，不由看向一旁的叶卿棠。

叶卿棠身上的血月气息和眉心血月印记，全是伪造而成，这一点，血月长老心中十分清楚。

只不过，他万万未能预到，在这血月分堂之中，竟然还有残余的天魔水，他本以为，随着当年血月教的覆灭，那些天魔水当是已经全数损毁，却不想…

当年，百宗联手，共同对血月教，而为获得血月教的一些内部情况和地形图，调派了大量弟子以及是高层长老级人物，用某种特质药水，伪造出血月气息，成功潜伏血月教。

而在百宗攻来时，那些潜伏进入血月教内的长老和弟子，里应外合，打了血月教一个措手不及。

即便时间已过去千年，近乎算的上一尘封岁月，可对于血月教之人而言，却是记忆犹新，从不曾忘记。

眼下，血月长老只能叹了口气，无论如何，事已至此，只能看叶卿棠的造化。

这倒并非说血月长老多担心叶卿棠的生死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