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吗?”萧锦华觉得故事还没到结局。
“嗯,还有后续。”傅晨朗继续说。
“第二天我出发去非洲大草原,又在那里遇到了她,这时我才知道,人家还是个动物学家。”
“酷哦!”萧珏评价。
“她还邀请我一起同行,我看她一个女孩子在这样凶猛的野外,怕她遭遇危险就答应了。那人还挺健谈的,不过说的全是动物,什么豹啊,狮子啊,河马啊,我一直以为她是国内同胞,后来才知道人家自小就长在澳洲,哎,锦华你好像也是澳洲的吧?”傅晨朗说到澳洲,想起这里也有一位从小在澳洲长大的姑娘,突然发现他和澳洲姑娘还挺有缘分的。
萧锦华“嗯”了一声。
“本来我以为她说的是从纪录片看来的,不过是我想错了,人家可是亲身近距离接触过这些凶猛的动物。”傅晨朗特别感慨,脑海里不自觉地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那一天,天高云淡风微扬,傅晨朗和慕棋坐在吉普车里,慕棋是司机,车子在往草原更深处前进,傅晨朗不知道慕棋是在寻找猎豹的身影。
当傅晨朗看到茫茫的黄色大草原时,同时也在其中发现了一只布满黑色斑点的不明动物,当车子自动向那不明生物靠近后,他终于知道那是什么来头的动物了,那是一只他只在电视上见过的豹。
来不及惊吓,猎豹已敏锐地察觉到他们的靠近,慵懒地向他们走来。
傅晨朗心跳的次数一下子就提高了,他不自觉地捉住慕棋的一只手,望着越靠越近的猎豹,强装冷静地说:“慕棋,那豹在向我们靠近,我们需要马上掉头。”
“不。”慕棋眼中燃着兴奋的光,不带感情地说。
傅晨朗这时看向慕棋,才发现人家哪里有怕的迹象,反而更想更马上下车和豹抱在一起。
慕棋熄了火,等着猎豹来到他们车前,边等边和傅晨朗说:“你看他的体态,太优美了,我好想摸一摸。”傅晨朗看着她解开安全带。
他马上捉住她的一只手,问她:“你要做什么?你这是想下车吗?你傻啊?它可没有人性,随时会吃人的!”
“没事,我有经验。”慕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但并没有打开车门。
猎豹站在吉普车的挡风玻璃前,看到车里的两个人,伸出爪子抓向两人,不过被玻璃安全地隔离开了。伸过手的猎豹才知道有个透明的东西挡在自己面前,它把头靠近玻璃,小心翼翼地嗅了一下。
“你看他傲娇的眼神,很可爱。”说着,慕棋从车后座拿过相机对着猎豹拍了几张高清照片。
傅晨朗听到她说这豹可爱时,额头滑过一丝黑线。
慕棋向猎豹招手表示友好,猎豹似懂非懂地看着她,慕棋把手摸向挡风玻璃,猎豹还温顺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他信任我不会伤害他。”慕棋高兴地说,傅晨朗看到她另一只手在打开车门,但也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动作不阻止,因为她向他扬了扬一个自保的武器,他不知是什么,像小型的枪支。
慕棋拿了相机下去,还带了一个工具包。猎豹自此至终都没有野性大发,和下车的慕棋和平相处。傅晨朗只觉得她把人家一只豹,直接当成了一条温顺的柴犬,对人家又摸又亲的。大概十几分钟,不知慕棋和那猎豹说了什么,猎豹主动转身离开了。
那是傅晨朗出生以来最胆战心惊的一天了,不为自己,而是为了那与豹共处的慕棋。
——
“我想起那女孩的名字了,叫慕棋。”傅晨朗对大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