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吃月饼,赏月,亲朋好友们谈笑风生,这大概是欧家今年最欢乐的一晚了。
傅晨朗给大家说起这半年来自己在外面的经历,特别是当他说到自己在非洲的事时,整个人都充满力量起来。
“我跟你们说,我在非洲遇到一女孩,那人,实在是…实在是……”傅晨朗在想着贴切的形容词。
“很黑,牙齿还特别白。”萧珏帮他补充。
“不是,人家也是和我们一个肤色的。”傅晨朗没好气地声明。
“那人就是……哎呀,要怎么说呢?我给你们说事吧?”
大家拭目以待地看着他。
“那女孩长得挺好看的,大概跟锦华一样大吧,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酒店的电梯里。我看她背着一个大背包之余还推了个行李箱,她那个背包顶她半个人高了,看的我瘆得慌,就说需不需要帮忙。”
“大概是我长得帅,看着就是好人,那女孩很干脆地把背包给了我,可是你们知道吗?天啊,她那个包里都不知装了什么鬼东西,我第一次还不能把它拎起来!”傅晨朗激动地说道。
“你也太弱了,人家一女孩都能背起来!”萧珏埋汰他。
阮风也来参一本:“晨朗,你确实弱了一些,每年参加员工运动会,却没给我捧回一个奖。”
“阮风,你揭我老底!”傅晨朗炸毛似的指着他。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阮风平静地说。
萧锦华有问题了,她问阮风:“你们风华还有运动会?在什么时候?”
“十二月份,你想玩吗?”阮风玩味地看着她。
萧锦华摇头:“暂时没有这个想法,你参加吗?”
“想看?”阮风问。
萧锦华坦然地点头:“我想看。”
“那参加吧。”阮风不在意似的说。
“喂喂喂,你们两个又撒狗粮!明明是要听我说的!”傅晨朗都要拍桌子了,拉上萧珏一起控诉。
阮风和萧锦华很给面子不再说话,默契十足同时抬头看他。
傅晨朗又被这一致的动作虐了一把,他没好气地咳嗽一声,重新回归正题:“刚刚说到帮女孩拎包的情节。”
“没错,不过你没拎起。”萧珏又补一刀。
傅晨朗咳了两声,直接忽略他的话,继续说:“在我的第二次尝试下,我把那包背了起来。我俩还挺有缘的,住同一楼,我把包送到她房间门口后,自然就功成身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