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种会为了金子就出卖自己身体的人吗!当然不会!
不会!
如果会,也是两个藏宝屋才行。
顾长歌的拒绝,在墨君邪的意料之内,他倒是也没有很失望,反而主动走过去,将她抱在怀中说,“我明天就离开竟成了,要十天后才回来。”
“太好了!”顾长歌高高兴兴的道,“祝王爷一路顺风!”
“……”
他就知道,不该和她说这些有的没的屁话。
不如啃她两口解气。
墨君邪想到就做,他想做的事情,顾长歌别想反抗,长长的一个吻后,她的唇红的滴血。
他满意了,拍拍她的小脸,“这几天里安分点,乖。”
切!
管的真宽!
顾长歌不以为意的想。
当晚墨君邪没有停留太久,闹了她一顿后,便跳窗离开。
顾长歌看着他嗖的一下蹿上房顶,眨眼消失不见,佩服的无以复加。
休沐过后,第二天还要去学堂。
大概是昨天吃了火锅,早上起来,她觉得嗓子疼的难受,连喝了几大杯的水都不管用。
没办法,只能暂时先这么着。
收拾完毕后,往学堂走之前,顾长歌去喊了顾长生。
然而顾长生闷闷的应了一句话之后,再也不答。
还受刺激呢?
顾长歌表示理解,房门打不开,她跳不进去,只能先去上课。
和往常一样,在顾府门口,和顾酒薇碰头。
顾长歌有心了解姜淑媛是什么情况,于是便主动开口,“二姐,昨天淑媛为什么突然离开啊?”
“你应该清楚。”顾酒薇平静的看过来。
虽然她没有明说,可那双眼睛,已经泄露了一切。
她知道!
既然如此,顾长歌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她本来就不怎么擅长虚与委蛇。
“我没想过要和他一起,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况且,他也不合我的胃口。”顾长歌说。
顾酒薇嗯了声,“你和他的胃口。”
“……”这话好像没错。
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的。
“如果你不想招惹大麻烦,现在起就和他保持距离。”顾酒薇道。
“我也想啊!”顾长歌挠头,“你觉得我能斗得过他吗?”
顾酒薇莞尔一笑,“你还有七皇子。”
墨明煦么?
可他根本不被墨君邪放在眼里,两个人实力对比悬殊,墨明煦根本罩不住她!
就算是到时候订了亲,墨君邪那个只知道喜欢了抢过来的男人,才不会把定没定亲放眼里!
啊啊啊啊!好烦啊!
怎么办啊!
这个该死的墨明煦,怎么就不能长点出息呢!
诶……等等,如果墨明煦有出息了,就可以罩住她了啊!
墨君邪敢动当今太子爷的女人吗?肯定不敢!
对!她可以让墨明煦有点出息。
似乎找到了一个门路,顾长歌心情还算可以,进到教室之后,她看见一群人围在她的座位上。
顾长歌皱眉,好奇的走上前去,“让一让。”
众人闻声,自动让开道路,顾长歌看清了里面的景象。
桌子上涂满红漆,撕了稀巴烂的书本被丢在上面,除此之外,还有几只小鸟的尸体也横七竖八的躺着。
顾长歌朝着姜淑媛的位置看了眼。
她正端坐着,和她的小团体成员聊得热火朝天。
把小鸟尸体捡起,然后顾长歌把碎掉的书本一起扔了。
红漆已经干涸,不耽误桌子使用,她平静的坐下来,从手拎包里拿出来作业,不骄不躁,十分淡定。
看热闹的人,本以为会来一场世纪骂战,结果是这样,一个个的都散了。
不多时,夫子来上课,当看到顾长歌那红艳艳的书桌时,气得胡子都歪了,“顾长歌!怎么回事!”
她站起身,老实回答,“长歌也不知道,我到之前,已经有很多人在了,他们或许更明白情况。”
夫子自然不傻。
这显然就是有学童恶作剧。
“先坐下吧!”夫子揉了揉眉心,“这件事学堂会调查的!”
上课的时候,夫子发现顾长歌没有课本,他也懒得问。
等临近下课,顾长歌却亲自照过来,态度谦虚异常,“夫子,可否把您的书借我一用?”
“何用?”
“学童长歌打算手抄一遍,温故知新。”顾长歌一本正经的编瞎话,夫子不忍戳穿,只好应允。
顾长歌郑重的把借来的书放进包里,感叹着今天不容易。
姜淑媛的这些小手段,她觉得很烦。
她没反击,不是觉得自己错了,而是在忍着不出手。
真的斗起来,她没什么怕的。
她身后的七皇子再不济,到底还是皇帝的人,代表的是皇帝的脸。
姜淑媛她爹右丞相,说到底,不过是个臣子。
臣子想打皇帝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