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萧长云双眸微亮。

“对！”白渊很喜欢她精神奕奕的模样，比最开始那故弄玄虚的冰冷小子惹人怜爱多了，“我已经把这里的消息传送回京城了，顺利的话，签订和书之后，主帅便能拔营回京了。”

“好！”萧长云重重点头，最近她心中总是隐隐不安，特别是越接近一月，她就愈发焦虑。

虽然燕胥已死，李威也被她所控制，北胡大皇子已除，但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

眯了眯眼，萧长云道：“白子玉，如果燕胥，我是说如果，如果燕胥躲在暗中袭击你，你会被他击中么？”

白渊怔了怔，好笑道：“你就这么看不起我？燕胥虽然武功高强，但本王也不弱。”

萧长云索性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白渊面前：“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你真的被他击中了……”

白渊伸手，轻轻在她身边虚扶了一下，少年墨色的长发淌下，从他指缝中划过，带着柔意。

“不可能。”

“万一他得手了呢？！”

被她面上凝重的神情所感染，白渊沉思了片刻，道：“那只有一种情况。”

“什么？”

“我中毒了。”

“什么毒？”

“所有没中过的毒，都会让我无法自由行动，而中过的毒，则不会再起作用。”

萧长云知道白渊中毒会有些异常，可是竟然这么严重么，不由得惊呼道：“那当初在白武山下，你中毒之后，为什么还来找我，就不怕我对你不利？！”

看着萧长云眼中的疑惑和错愕，白渊敛眸，抬手轻抚过她的鬓角，笑道：“不晓得，但我有一种感觉，你不会害我。”

随着他指尖的轻移，萧长云终于发现两人之间过于亲昵了，又连忙后退了一步。

白渊垂着羽睫，感受青丝从指尖溜走，不急不缓道，“我的感觉没出错，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