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夜非晚只觉得自己看到一团白色的光点,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张放大版的俊脸在眼前,夜非晚下意识的一个拳头打过去,只听得‘彭’、‘啊’两声。
夜非晚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厢房,而坐在床边的夜谦牧捂着眼睛,“臭丫头!你干嘛打我?我可是你哥哥!亲哥哥!下手真狠!”
夜非晚视线环绕了一圈,只见司契坐在软榻上,凌渊墨拿着茶杯,清欢一脸着急的看着自己,凌冉策站起身双手环抱着,夜非晚不好意思的看着夜谦牧,软软的声音开口,“哥,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们不是要去祈福树吗?”
凌渊墨放下茶杯,倒了一杯水,走到床前递给夜非晚,“小丫头,我们刚走到祈福树下,你就晕倒了。”
夜非晚皱皱眉头,自己晕倒了?不对啊,分明是起雾了,司契、夜谦牧、凌冉策都不见了;然后又起雾了,凌渊墨也不见了。夜非晚分明清楚的记得自己拿着匕首走到祈福树前,然后后脑一疼,就晕倒了。
“可能是我最近太操劳了!”夜非晚看着众人的神情,忽悠的说着,却决定暗自调查。
凌冉策轻笑,“对啊对啊,非晚妹妹最近太操劳了,毕竟吃了一整只兔子”语气里慢慢都是调侃的味道。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夜非晚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凌冉策住了嘴。
司契一身红衣走到夜非晚跟前,“晚上我会来照顾你。”
夜非晚一个激灵,声音忍不住高八分,“什么!?照顾我?”夜非晚看着司契的面容,模模糊糊觉得自己似乎看见了司契,但是这种想法一下就被司契接下来的话给甩到天边去了。
“夜老爷子让我好生照顾你。所以今晚我得过来。你先好生休息。”说完就对众人点头,转身离去了。也不理会夜非晚在身后大声的问话。
夜非晚口干舌燥,将水杯递给夜谦牧,“嘿嘿,好哥哥,这次是我的失误。用鸡蛋敷敷就好了。伴我把水壶拿来吧!”夜谦牧揉了揉略微红肿的眼睛,疼的龇牙咧嘴的帮夜非晚拿了水壶。夜非晚对着水壶一阵豪饮。
“好啦,我要休息啦。你们也早点去休息吧。”说完放下水壶,躺下身,被子埋着脑袋。
凌渊墨抽抽嘴角,“小丫头你好生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只听得夜非晚瓮声瓮气的发出一个鼻音,凌渊墨嘴角含笑的回了自己的厢房。
凌冉策也试探的问道,“非晚妹妹,今晚我也......”没等凌冉策说完,夜非晚没好气的开口,“滚!”凌冉策只得闭嘴,摇摇头,“哎,非晚妹妹果然是嚣张无礼。不过真是有趣有趣。”说完便大步向房门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