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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开始习惯于一个人当这雪国的国主的老妈,也习惯雪国的人都叫我副国主。当然,也只是开始。
或者是,夫人。
我不禁懒懒地一笑。
只是今日,天宫里请吃饭,还要请国主去。
我便和了衣裳,一个人前去了。
走前我也没高兴施胭脂水粉,毕竟夫君病着,去了美美的,岂不又要勾三搭四。然后就病殃殃地去了。
只是上了天宫,难免不会不见故人。
我看见了迟融、迟阑还有……白息上神。
白息一个人坐在花瓣下面。
我的心里一阵难言的呼吸。
仿佛前世的爱恋,都还连在血脉里,连通着呼吸,叫觉得,有几分尴尬。
白息浅浅走近我,却没有讲话,只是伸出手,化了根细链子给我。
我本想甩开,却发现,这链子,好似有些奇特。
我静静看见上头写的字:戴上,可解。
什么?
我心里有些欢喜,然后他却不见了。
后来那些宴会上,也都没看见个其他。
我抬了头,却又看见迟阑懒懒走了过来,他轻轻一笑,道:“雪姑娘,你这生生世世,都欠着帐。”
“欠了便欠了,屁话真多。”
他却道:“姑娘,也欠我……”
我没好气地看他一眼。
然后迟融走了上来,淡淡拉住他,道:“凉儿,许久没见。”
我点点头,道:“有空喝酒。”
说罢拂了裙子准备走人。
却听见有人说:“副使,这个时候,是走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