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
这时,小冈先生却疑惑不解抓抓头,还一头雾水地笑着问:“你们说什么呢?报纸上所说的净身,是不是洗澡的意思呀?”
大伙顿时一脸无奈。
“是的。”言语间,童大头发觉小冈先生一直在国外生活,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便故意找茬地忽悠着小冈先生,还右手搭在小冈先生的肩膀上,笑着说:“净身还很舒服呢?兄弟,改天我带你出试试可好。”
“很舒服吗?!”薛群施在远处听见左眼镜捉弄欺负小冈先生,便双手叉腰地走上前,不耐烦地说:“童大头,那你为什么不试试,要不要我现在帮你试一试呀,帮你净个干净彻底,免得你日后祸害她人?”
“不不不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吧?”
童大头被吓的后退了好几步,猛摇着右手,还笑嘻嘻地说:“是是是,不用了,本人无福消受了啊。”
“别闲聊了,大家都去开会吧!”
“嗯嗯。”言罢,童大头立即往前方奔去了,其他人也借故悄悄地往一边走开了。
“算你这小子跑得快。”薛群施缓缓地转身对小冈先生认真地说:“小冈呀!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是在忽悠你的。”
“哦。”小冈先生一边用右手抓头,一边又不解地问:“施姐,那净身到底是什么?”
“这个嘛!怎么说呢!”薛群施思考一下,续说:“净身其实就是对正常男子进行阉割使之成为太监的过程。也称宫刑。常人想成为太监必先去势,即割掉生殖器。这称为“净身”,使他们成为“六根不全”的人。最早起源于古埃及。阉割源于祭祀言,是一种最古老的民俗,至今已经被人淡忘。”
“原来净身是这么恐怖的事呀。”小冈先生胆战心惊地说:“那报纸上所报道的那个被净身的男人,也实在是太可怜了吧。”
薛群施却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这一却都是他自找自受,怨不了他人,这也怪不他人。”
“施姐,你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薛群施扯谎地说:“我只是说你这么单纯,总被人忽悠,以后该怎么办呀!?”
“有施姐在。”小冈先生像一个小孩子地撒娇而说:“不怕,不怕,姐姐一定会帮小冈的是不是?”
薛群施只是应付式地点了一下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而且还若有所思地思量了一番,说是我在,但是我能陪你多久呀,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绝不会是一辈子,一切不可能了。
两人快步地往会议室走去,小冈先生一边走在薛群施左边,还一边在说说笑笑个不停,而薛群施只是做一个聆听之人,听到深情激动之际,还时不时点一下头,她知道这种机会已经不多了。
原逊也匆匆忙忙地从萨意竹的温床里赶过来开会,他也意识到自己来晚了,而他的母亲陆韶华早就已经到会场了,还不停地叮嘱着原逊要为原崴在这次总裁竞选上出一臂之力。
这时,蜀火风也来了带着几个保镖耀武扬威地过来了会议室,而在不远处的彭顶顶正和原崴在一起,她见到蜀火风后,不禁低下了头,原崴却说:“有我在,他不敢乱来,别怕。”
“嗯!”言语间,彭顶顶偷偷地远瞄了一眼自己放在薛群施位置上的关于蜀火风利用不道德手段强取金园集团的股份和挪用公款的复印文件,还默默地祈祷:“希望对她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