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老先生,难道你不懂得养虎为患的道理吗?”薛元妹不禁提醒:“小心作茧自缚呀。”
“我连你都不怕了,我还怕他吗?将臣王他如今也是有权有势的人物,家财万贯,也算是一块肥肉,她未必真舍得扔掉,倘若这块肉有毒,我大可丢掉。”言语间,蜀火风重新将墨玉扳指戴回手上,目光凌厉如锋刃,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绝美笑意。
薛元妹垂头不语,但她已经猜到蜀火风要开始行动了……
次日,太阳跃出灰蒙蒙的海面,小半轮紫红色的火焰,立刻将暗淡的天空照亮了,在一道道鲜艳的朝霞背后,像是撑开了一匹无际的蓝色的绸缎。
蜀火风命人拨了一个电话,通知了薛群施,说自己上午要和彭顶顶亲自去一趟金园集团,做一下视察工作,还吩咐薛群施要派专车去接他和彭顶顶。
当时薛群施接到这个消息,当时也是万分不情愿,但却又无可奈何地勉强接受了,不过蜀火风那一千万资金也算是及时雨,也为金园集团解决的资金周转不灵的问题。
金园集团里总共有八辆汽车,三辆面包车和两辆货车,有二辆轿车是人家抵债抵给厂里的,还有三辆私家车,主要用于接受贵宾。
车多司机少,好不容易分配来一个会开车的干部,有时候集团用车时,完全由他来顶一顶。
不久后,小车缓缓地驶进金园集团的大门处,而薛群施也出来迎接:“你好!蜀老先生。”
“你好!薛小姐。”言语间,蜀火风和彭顶顶从车上走下来,然后又对薛群施说:“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一位是我的助手,也是义女彭顶顶。”
“其实我们彭小姐早就认识了。”
“哦!”蜀火风冷冷地笑了一下,续说:“很好呀!那就不用我多作介绍了。”
“蜀老先生,请进!”蜀火风等人由薛群施的带领下走进了金园集团。
蜀火风随意视察了一番,不满地说:“不行呀!这风气不行呀!要改制,必须要改制,我可以再投进两百多万作为的工程的资金。”
“蜀老先生,改制不是儿戏。”薛群施直言不讳地推辞:“这不是一两句话或一两天能决定的事,必须从长计议,金园集团在三五年内不会改制,工作调动的事也不着急。”
“我可以投资。”
“这不是投不投资的问题。”薛群施一口拒绝了蜀火风,其实现在的金园集团正急需要改制,只不过薛群施不想再用蜀火风的钱,不能让他再次借机入侵金园集团。
来到金园集团中心之后,薛群施向所有员工说:“大家先静一静,首先听我说一下,站在我身边这一位呢!就是我们的新股东蜀火风老先生。”
一阵欢迎的掌声过后。
原崴却在不远处发着牢骚:“群施她到底是在搞什么的东西,难道她与那个老坏人狼狈为奸了吗?如果这样,我与她势不两立。”
这时,不远处的彭顶顶注意到了原崴,原崴也无意中看见了彭顶顶,两人刚好对视了一下,便有互相别开了眼。
前一段时间,金园集团的附属服装厂里,有一个女工下小夜班时,深夜十二点多从厂里回家,经过刘坝桥附近时遇到两个流-氓。他们竟将女工残忍奸-杀,尸体也扔进刘坝河,几天之后才被发现,公安局抓了两年才抓到凶手。
这一种遭遇就好像支离破碎的梦境中,好像上班没多久就会发生惨剧,女工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保卫科很有责任有义务对着一件事进行调查。
“人命关天,一定要想方设法防范于未然。”彭顶顶却信心满满地说:“实在不行我就来个新官上任三把火吧。”
薛群施不解地问:“看来彭小姐有什么妙计了吗?”
“有一点点吧。”
“不过你怎么说‘你就来一个新官上任三把火’呢!”薛群施不解地问:“我实在听不懂不懂?!”
蜀火风立即插言:“薛小姐,我想让顶顶入职金园集团。”
“入职金园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