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把你从火坑里拯救出了,本想让你助我一臂之力。”将臣王怒言:“万万没想到,你却投靠了蜀火风。你现在还敢叫我帮忙。”
薛元妹乞求:“算我不对,行了吧,可是现在是人命关天呀!”
“难道这与我有关吗?”
“可是。”
“我只能告诉你,我能把你捧上天,也可以把你踩下万丈深渊。”言罢,将臣王便怒气冲天地挂掉了电话。
……
山洞内漆黑一片,阴风嗖嗖,让我不禁毛骨悚然,借着微弱的手电筒光线,我看到洞壁上刻着各种神怪鬼魅,个个都瞋目呲牙,骇人万分。
随后,眨巴眼便把原昶推到山洞里的一个角落,还粗声粗气地说:“今晚你给老子乖乖地呆在这里,不许乱走着,别乱动,如果你敢逃走,老子抓回来就宰了你!”
说完,眨巴眼伸一伸懒腰,打了几个哈欠,便往草席上一倒,就开始呼呼大睡了。
没过多久,原昶发现眨巴眼的肚皮处,开始一起一伏地动了起来,这是眨巴眼熟睡的迹象,鼻孔里还开始发出了“呼噜呼噜”的鼾声。
原昶见这个绑匪都睡得像死猪一样,心想,这正是逃走的好时机,但是自己双手又被紧紧捆住,行走不便,该怎么办呢?他那滴溜溜的大眼睛转了又转,苦苦想着挣脱双手的办法。当他看到正在燃绕着的蜡烛时,顿时心头一亮,啊,有好办法了。
原昶悄悄地一蹦一跳地蹭到蜡烛旁,然后反转过身子,把反绑着的双手伸向蜡烛前,让闪烁的火苗慢慢燃烧捆着双手的尼龙绳。
随着一阵阵“哧哧”的声音,捆着原昶双手的尼龙绳被一点一点地烧断了。他那双腕的皮肤也被烧伤了,只能咬紧牙关坚持着,豆般大小的汗珠从额头上不断地滴下来。不停地燃烧着,过了好一阵,捆住他双手的尼龙绳终于被烧断了。
原逊强忍着双腕的疼痛,伸一伸双臂,还活动了一下手脚,便蹑手蹑脚地顺着洞壁摸到了洞口,随即撒开双腿向外面奔跑。
哪知道刚跑出十几步,原昶的脚就被一条软东西绊住,“扑通”一声,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摔了一个狗啃泥,痛得他两眼直冒起金星。
原昶正要站起来继续望前跑时,背上已被眨巴眼的一只大脚狠狠踩住了,还把原昶从地上一把抓起来,“啪啪啪~”地扇了他几个耳光,然后凶神恶煞地冷笑道:“哼,你这一个小杂种,敢在老子的眼皮底下逃跑是吧?”
“我没有,你放开我吧。”
“放了你?没那么容易,好在老子聪明,预先在路上拴了一根绊脚绳,不然这一票‘人参’真是白干了。”
原昶闭着小眼睛,张大着嘴巴,然后哇哇的哭着,哭的畅快淋漓。
“快点,给我滚回山洞去!”言语间,眨巴眼抓住原昶的一只胳膊,把原昶往山洞里拽拖进去了。
……
傍晚时分,薛群施早早就走进了一所餐厅,房子是很多老上海人接触西餐的源头,也是上海最有“法兰西血统”的餐厅,布置格调浪漫幽雅,处处洋溢着法国风情,感叹于环境的宜人与精致。
薛群施顾不及欣赏这一番环境,从手提包里急忙掏出手机,然后给蜀火风拨了一个电话:“蜀老先生,你到底什么时候能过来呀?我等你多时了。”
电话那一头的蜀火风却慢条斯理地说:“快了,莫急。”
“蜀老先生。”薛群施不耐烦地说:“请你不要把我的诚意当作儿戏啊。”
“莫发怒火嘛,发太多怒这样子的人就不好看了。”
薛群施继续在餐厅苦等了大约半分钟后,蜀火风终于出现了,虽然他已年逾古稀,却仍是鹤发童颜,神采奕奕,两旁还跟着四个保镖。他年逾七旬,帽下露出了花白的鬓发,在走路时却仍然步履矫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