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崴,你还是放手吧,我会相安无事的!”
“群施。”原崴依依不舍地说:“我曾经放过一次你的手,所以我绝不放第二次。”
“你怎么还是执迷不悟呢?”言语间,薛群施不停地在原崴的手里挣扎着。
原崴却固执地说:“我现在要和他们理论一下,我就不相信这是一个蛮不讲理的社会。”
“不用你管!”言语间,薛群施拼命地挣扎着那只被原崴紧抓着的手,很无奈地说:“你放开我,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原崴使劲一拉,而薛群施也往后挪了几步,手里捧的东西却倒在地上了,撒得满地都是,一些铅笔还滚到了一旁的桌底。
“你看看,倒了吧,怪你怪你都怪你!”言语间,薛群施蹲在地上捡着东西,还问:“你到底想要干嘛?瞧你做得好事。”
“我也是为了你好!”原崴无奈地说:“我也不想让你被别人欺负嘛。”
“我不需要你帮忙!”
“好,那就算我自作多情吧!”言语间,原崴转过身一会儿,两手插袋地走到那一群男人面前,然后示威:“你们也挺有种的呀?!敢在我的地盘上欺负人,你们算老几呀?”
“你就是原二公子吧?我们久闻你脾气暴躁的大名了,果真是百闻不如见嘛。”言语间,那个领头的男人站了出来,然后严肃地说:“我们并没有为难过薛小姐,我只是在执行公务,让薛小姐换一个办公室罢了。”
“换办公室?”原崴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换办公室?”
“因为我们怀疑薛群施她谋取私利。”言语间,领头的男人递出一份文件。
原崴立即夺过那一份文件,一看便知,因为在上次选举中,薛群施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来历不明,顿时,原崴也察觉到是自己导致薛群施变成如今这一副田地,因为那些股份都是自己暗箱操作地过户给薛群施的,不禁难以置信地说:“怎么会这样呢?”
“原先生,知道什么事了嘛?”言语间,那个领头的男人取回了那一份文件,续说:“那请不要妨碍公务。”
“这些事都是我干的,与群施无关,你们有什么罪名就扣在我的身上吧,何必为难一个女人呢。”言语间,原崴还是拦在了前面,续说:“你们不能走。”
“原先生,请不要这样,我敬你一尺,希望你们能敬回我一丈。”
“不行!”言语间,原崴一边戳着那个领头男人的胸膛,一边咬牙切齿地说:“老实交代,到底是谁叫你们来这里闹事的呢?”
“原崴。”言语间,薛群施捡起了一半的东西,然后站起来,出言责叫:“我的事不要你管,原先生,请你还是离开吧。”
这时,小冈先生立即上前劝说:“施姐,他也是在帮你呀。”
薛群施并没有言语,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去责怪原崴,而只是不想连累他,再多的罪,再多的苦,只想由自己一个人来承担。(重点)
“好,很好,没想到你竟然这样说,真是令人伤心欲绝了。”言语间,原崴怒气冲天地转身望着薛群施,耸耸肩,然后说:“给脸不要脸是吧?我原崴今天真是拿着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了。”
言罢,原崴便气哄哄地转身离开了。
小冈先生见状,立即走上薛群施的面前,不解地说:“施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