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群施淡定地问:“我们找一个地方坐下,聊一聊吧!”
彭顶顶一听,立即站住了,愣住了后方,然后又转过身,淡淡地回应:“好呀。”
……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小的时候我和原崴最喜欢在夜晚光着脚丫漫步在月半湾边的沙滩上,晚风悠悠的吹来,掠起一缕发丝,衣角也轻轻飘舞着,一片宁静,不过宁静之后,却是咆哮。”言语间,薛群施与彭顶顶一起站在大江的栏杆边,凭栏望着深蓝的夜空,却禁不住猜不尽的遐想。
几颗星星悄无声息地在空中闪烁,那么高远,那么神秘。江面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纹,倒影着天空里的景物。
“靠近大江大海而居真好!我也一直很向往江海的风光。”言语间,彭顶顶双手伏在岸边的栏杆上,又言归正传地问:“不过你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跟我聊起你和原崴小时候呢?”
“事出有因,并非是无缘无故。”
“噢!”
“有时一片平静安宁过后,便会大风大浪,难以恢复原来那种平静安宁的状态,就算是回到了,说不定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模样。”
“群施。”彭顶顶不解地问:“你到底想要表达些什么?”
薛群施抬头望着彭顶顶,然后抿了一下嘴地问:“难道你不懂吗?”
“实在是不懂!”
“不懂也并不出奇。”薛群施便解释:“我是在说我和原崴回不到以前那样了,我和他的关系现在属于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谁喝这一口井的水都行,都与我无关。”
“可惜我没打水的工具!”
“只是你不会去争取,幸福这玩意儿,都要自己努力争取,别人给予不了,就算施舍了,那也不算是爱。”薛群施直言不讳地说:“你和原崴还是会有机会的。”
“不了!”言语间,彭顶顶倒吸了一口气,续说:“强扭的瓜不甜,恐怕没有这个必要了。”
“为什么呢?”薛群施不解地问:“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原崴的吗?”
“其实自从我离开金园集团的那一天起,我和原崴的关系也已经回不到从前了,我和他的关系现在也属于是井水不犯河水。”言语间,彭顶顶望着夜空中繁星点点,续说:“我喜欢他,只是我自己在内心喜欢他,并没有什么实质意义。”
“你舍得吗?你能放得下他吗?”
“不该舍得的还是要舍得,不该放下的迟早还要放下!”言语间,彭顶顶望着江里的水,续说:“因为我很快会与他成敌人,成为生意上的竞争对手。”
“你们到底想要干嘛?我不是什么货物,难道你们非要让来推去吗?”
这时,薛群施与彭顶顶听见不远处传来埋怨的声音,便立即转身一看,原来是原崴,他还直步地走着过来。
薛群施不解地问:“原崴你怎么也来了?”
原崴诉苦:“有时候,我对一切都假装无所谓,告诉我自己,我那么的坚强,我可以承受一切的。可是当我被遗忘在角落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输不起,我会害怕!”
彭顶顶立即乞求原谅:“原崴,我错了,我做事都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
“我也有尊严,我也是人。你们如果不爱,干嘛要让来推去,大不了大家都不要。”言罢,原崴扭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