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Bella却吞吞吐吐地说:“只不过用台湾刺绣参选的话,那就要叫薛元妹帮忙了,不知道她是否肯帮这个忙呀。”
薛群施思量了一下,便说:“她那边由我来处理吧!”
……
两个星期后,服装设计工作间里只有原崴一个人,他似乎把失父一痛也暂时搁在一边了,他正在全神贯注的看着一份未完成的打板作品,眼神里流露了这一种锐智。
“在忙吗?”彭顶顶幽幽地看着原崴,嘴角轻轻上两边上扬,一个无奈的俯视。
原崴可能是有一些诧异吧!毕竟是第一次与彭顶顶这么近距离地接触,清晰地轮廓,梅花一般春色,完美的腭线,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逸舒畅,还问:“有事吗?”
“我只是想……!”
“你想要怎么样?”
这时,彭顶顶犹豫不决地递出一个灰白色的信封。
原崴拿起来一看,关心又不解地询问:“辞职信?是谁的?”
“我的。”
“你要辞职?”
“嗯!”彭顶顶慌张的站起来,犹豫不决地说:“我想寻求更好的发展!”
“嗯!也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原崴看彭顶顶的表情就知道她的不知所措,便我忙着手头上的工作,又说:“不过我没有办法批准你辞职呀。”
“为什么不能?”
“这事难以解释!”
彭顶顶直言不讳地说:“难道你舍不得我吗?”
“哪有呢?没有的事!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言语间,原崴一时魂不守舍,便大叫:“啊呀喲!”
“怎么了!让我看看。”言语间,彭顶顶抓起原崴的手一看,原来是被针扎了一下,还淌着血,便关心地说:“都出血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我没事!”原崴便开始找着借口:“服装节的初选赛即将要进行了,你怎么能够临阵退缩呢?”
“我也知道初选赛,不过我有着不可抗拒的私事,只能辞职了!”
“有不可告人的苦衷吗?”言语间,原崴抬头看见彭顶顶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便又说:“如果你执意要辞职的话,我也做出了主呀,你还是去找人事部经理吧!”
“好吧!”彭顶顶表情格外扭捏。
“那你有空的时候,就去找她吧。”原崴的声音略带诡异,这一招踢皮球果然有效,把彭顶顶踢给人事部,人事部的经理薛元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一定不会轻易让彭顶顶辞职,还会非剥她一层皮不可。
“那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言语间,彭顶顶用纤细的手指系了一系黑色的领带。
“干嘛要弄得像生离死别一样呢?!”言语间,原崴变得更加紧张,脸蛋红的像苹果似的,还尴尬地说:“你可不可以自重一点。”
原崴用力的推开彭顶顶。
“好吧,那我现在就去找人事部经理了。”言罢,彭顶顶起身就要离开工作间。
彭顶顶刚刚迈开第一步,原崴就一下拉住了她的手腕,同一个时间把那个封辞职信塞进了她的手里,随后松手,不免心中有些不安。
出到门外时,彭顶顶便拨打了一个给人事部的经理薛元妹:“人事部经理吗?我是设计部的彭顶顶,我有一件急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怎么办?”电话那头的薛群施正在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还悠哉乐哉地嗑瓜子,并爱搭不理地回复:“难道不能在电话里面说吗?”
“我想要辞职!”
薛元妹一听,便立即淡定自如地对彭顶顶说:“这是一件大事,我们在韩国料理店见一面吧?”
“能行吗?”
“没问题!”
薛元妹满脑坏水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奸笑地自言:“又可以借此机会来掠一笔,顺便搓一顿了,哈哈哈!”
半小时后,一家韩国料理店里。
彭顶顶忐忑不安的走进餐厅,就在她左手方向的靠窗位置,薛元妹正向她打招呼,却和办公室那个吊儿郎当的模样产生了好大的反差,现在就像是一个吃货。
彭顶顶深吸一口气,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静静地走到了薛元妹面前。
薛元妹非常客气地说:“快坐吧!吃点东西吧。”
“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辞职的。”彭顶顶故作镇定,其实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还递上一份辞职信。
“这个嘛!”薛元妹故弄玄虚地说:“你别怪我!我很难给予批准的!”
“为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