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逼不及待地责问:“你给我老实交代清楚,否则我让你下一辈子投胎成猪。”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言语间,一股恐惧透过深邃的黑暗缠绕着,包裹着,蚕食着假原老爷子仅存的勇气,便只能委曲求全地交代:“事情是这样的!他们尾随跟踪着我,我就花一点钱买凶把他们干掉了。”
这时,藏在幕后的大初哥一听,一皱眉,一股怒火不由得从两肋一下窜了上来了,他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着幕前的假原老爷子,还欲想上前宰了他,为手下幺鸡他们报仇雪恨,可是却被一旁的原崴拉住了,说时机未到,不要轻举妄动。
“继续说吧,你还有什么罪吗?都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不然本王不知道让你下辈子投胎做人,还是做猪呢!”
“有。”言语间,假原老爷子低着头一一交代:“我每次都在陆韶华所煲给萨意竹的助孕汤中下了滑胎粉!导致她现在还没能怀上孩子。”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假原老爷子咬牙切齿地说:“因为我想要让他们原家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原来是这样!此人真是可恶至极!”藏于幕后的原逊恨之入骨地低声埋汰,而陆韶华也怜惜三分地说:“儿媳妇实在太可怜了,作为婆婆的我对不起你。”
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继续追问:“继续说呀!还有其它的呢?”
“还有原怀茂,他那次从楼梯上滚下去,也是我故意在地上撒了黄豆,导致他无意中踩到便出事了。”
藏于幕后坐在轮椅上的原怀茂听见这一番话后,惊讶的声音由低到高,欲想咆哮起来,脸色涨红,进而发青,脖子涨得像要爆炸的样子,满头都是汗珠子,满嘴唇都是白沫,小脚在轮椅轮上费力地踢得”劈里啪啦”作响。
“什么声音?”言语间,假原老爷子竟然从轮椅上站起来,还不解地问:“谁在后面?”
这时,灯亮起了,假原老爷子才发现自己身处在原家地下车库,从转角处还走出来一群人,而原逊和陆韶华立即推着原怀茂上了一辆车,准备送他进医院,因为刚才被假原老爷子气伤了。
假原老爷子不解地问:“你们这是玩哪一出呀?”
原崴匆匆走上前,出言责骂:“万万没想到呀!原家竟然有一个‘妖魔’!”
“都是你们逼我的,你们害地我家破人亡,还害死了几条人命,我这只是给你们的惩罚。”言语间,假原老爷子思量了一下,便转身看向薛群施那边,不解地问:“你应该不是阎罗王吧?”
“当然不是啦。”言语间,薛群施把嘴边的假胡须一摘而下。
“原来是你?”
“就是我!”
“你们竟然在故意套我的话?实在太可恨至极了吧!”
“没你可恶至极。”
“这又能怎么样呢?”
“我们已经把刚才的事情都一一拍摄下来了。”言语间,薛群施走到Bella身边,然后得意洋洋地拿过Bella手中的摄影机。
“哈哈哈!”
原崴不解地问:“你在笑什么?”
“笑你们全部都是白痴!”言语间,假原老爷子慢慢地摘下脸上的假伤疤,续说:“自从我干掉了原惠人后,便决定以他的身份示人,为了瞒天过海,我还曾在熊熊烈火中,忍着疼痛地故意用火苗烧伤自己的面容,导致自己毁容,不过我的伤疤早就痊愈得差不多了,但是我为了不让你们产生猜疑,我便常年戴着一块假伤疤!”
原崴说:“心机真重!”
“幸亏我们得到了有力的证据。”言语间,薛群施还故意举起手里的摄影带。
“我可不是这样看得喔!额!还什么证据!看来你们也没有听懂我刚才所说的话呀!”言语间,假原老爷子把手里那一块假伤疤丢在地上,然后脱下了外套,也一同丢在地上,笑着说:“你看一看我现在的身份怎么样?像不像你摄影机里面的人物呢?”
“你耍赖!”
“是你们耍赖在先的,这别怪我!”假原老爷子得意洋洋地说:“你们套我说出真相吗?更是可耻!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哈哈哈!”
“老人家,我看着哈哈就烦心。”言语间,大初哥上前一把揪起假原老爷子的衣领,续说:“你信不信我今晚就让你见不了明天的太阳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