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群施独坐在病床边,望着不属于自己的男婴原昶和隔壁婴儿床上的女婴薛新春,然后语重心长地说:“原昶呀,以后呢!我就是你的妈咪了,叫我妈妈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换婴的行为是否正确,不过这样做也是为了保住我在原家的地位,不过说到底,也是为了我的女儿,原家那个原老爷子根本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呀,不知道会对我的孩子玩出什么花样,所以只能委屈你了,原昶。”
言语间,薛元妹又望着隔壁婴儿床的亲生骨肉薛新春,再看着床上傻笑的薛群嫣,自己的心疼顿时得像刀绞一样,眼泪不住地往下流,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一阵隐隐作痛之后,方才罢休,不禁感叹:“看到有人笑,我就会哭,看见有人开心,我就落泪。心里懂得这些,并不是嫉妒这些周围的开心,但就是别人越开心,越快乐,我的眼泪就越多的流下来,心里已经不知道有多少话应该说,但一个字都无法说出来,如果哭也是倾诉,我又该哭给谁听呢。”
这一段时间,金园集团在服装设计上融入了台湾刺绣,所以提升传统文化在服装设计中的积极影响力,而在世界服装产业竞争中用民族特色占据有利地位。此外,充分吸收传统文化的服装设计产品,在走出国门走向世界的过程中,也是弘扬中国文化的一种方式,效果显著,收益极好,这也离不开懂台湾刺绣的薛元妹的功劳。
这一天傍晚,薛群施专门去了一趟菜市场,购买了一些新鲜鸡肉和椰子,还有一些熬汤的材料。
回家途中,刚好路过月半湾,她望着天尽头,归鸟盘旋海面,翅膀仿佛擦过晚霞,此时正是‘落霞与孤鹜齐飞’,那水天交接处,还会在不安地涌动着,海面上彩霞流泻,波光粼粼,云海旁上,露出一片冷清深沉的暮色。
薛群施格外激动,简直无法比喻了,因为她当大姑了。
高兴之余,薛群施又摸了一下手腕上的琉璃珠子,失落地摘下一粒,猛力丢下月半湾中央,又想了一想,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而自己存活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回到家中后,薛群施直步进入厨房,开启那些很久没有使用过的厨房用具,她首先把洗好鸡切成几大块,然后拿一个螺丝笔在椰子头顶上打了一个小洞,把椰子的汁倒出备用,她还拿一个刀把倒完汁儿的椰子硬硬的壳打开,露出白白的椰子肉,再把椰子肉一块一块的剥下来洗干净,再把椰子肉洗干净后放进锅里和鸡肉一起,然后往锅里加了两壳水,插上电,这个椰子鸡汤就开始煲了。
两个多小时过后,薛群施的椰子鸡汤煲好了,立即把汤水一分为二,分成两个盅,一盅准备给薛元妹,而另一盅是给薛群嫣。
薛群施把爱心鸡汤送到了医院,她一进病房,便看见薛元妹情绪低落而又若有所思地坐在病床边。
薛群施调侃地问:“怎么了,产后抑郁症犯了吗?”
“我如果发犯病了,你是不是会很高兴呢?”
“怎么会呢?”
“你来这里干嘛?”
“我给你和群嫣送来了爱心鸡汤。”言语间,薛群施把手上的两盅爱心鸡汤搁在桌子上,然后直步走到婴儿床边,续说:“顺便来看一看我的外甥和外甥女呀!”
“一点都不像你的性格,难道就这么简单吗?”
“当然这么简单,难道看一下自己的亲人也要很复杂吗?”言语间,薛群施把原昶从婴儿床里抱起来,续说:“瞧瞧,果然是一个大胖小子。”
“他安静的时候像个可爱的‘小天使’,而哭闹起来却是个‘小恶魔’。”言语间,薛元妹立即拖着还未恢复元气的身子从病床上下来,然后走到薛群施前面,猛然把小孩夺过来,续说:“这不适合你玩!”
“玩?额!是怕我吃了你的孩子吗?”言语间,薛群施直步走到桌前,把鲜甜可口的椰子鸡汤倒在碗里,续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当妈妈了!其实仿佛昨天我们还是小孩呢!我们是从小一起玩到的好伙伴!”
薛元妹轻轻地把原昶放回了婴儿床里,然后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病床上,淡淡地对薛群施说:“你回去吧!我准备要歇息一下了。”
“不会吧!你这么早就休息呀?”言语间,薛群施立即加快倒汤的速度,续说:“不如先喝点椰汁鸡汤再休息吧。”
“不了,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来尝一口嘛!”言语间,薛群施把美味可口的鸡汤端给薛元妹面前,续说:“你看这个椰汁鸡汤,白香柔嫩、肥而不腻、香鲜味美,具有香、酥、嫩,我大约煲两点钟了。”
薛元妹却伸手没有接过汤碗,似乎不想领薛群施这一份情。
“那我来喂你吧!”言语间,薛群施舀了一口汤水,然后又说:“应该不烫了。”
薛元妹却没有张开嘴巴,眼睛还斜看向一边。
“是不是怕我的汤里面有毒呀?”言语间,薛群施却先喝了一口,以此证明自己的汤没有问题,续说:“你看是不是没问题?”
就在这时,原逊进入病床内,还笑着对薛群施说:“群施你也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