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原家里,每个人都有一个‘专属’的烦恼,对于原逊来说,他最大的烦恼便是父亲把金园的总裁之位交给了原崴,虽然自己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丝不甘,但是自己毕竟是大哥,没必要去追究,更何况父亲会做下这样决定,一定自有他的道理所在。
这一晚,夜色渐渐变浓,城市却依旧繁华喧嚣,放肆地把变幻的彩色投向天空。天空朦朦胧胧,连黑也黑的不纯粹了,仅管有在无尽的委屈,也让它埋藏心底不愿意打扰任何人!
萨意竹身穿着睡袍从房间外进内,却发现原逊早早就躺下床休息了。
萨意竹轻轻地走到床边,上了床,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地半盖着被子。
三十分钟后,萨意竹依然半躺下在床上,没有入睡,她轻轻地推了一下边的原逊。
“怎么样。”原逊从睡梦中醒过来,揉了揉睡眼,续问:“时间不早了,你怎么还没有睡呀?。”
“睡不着,也不想睡。”
原逊缓缓地坐了起来,关心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
“嗯,那早点睡吧。”
“你说妈妈今天怎么了?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令人后脊梁发凉。”萨意竹转身不解地问:“你说妈妈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哪知道!”原逊不解地问:“你不要告诉我,你就是为了这一件事,一直睡不着?”
萨意竹淡淡地说:“恩,大概是吧。”
原逊坐了起来,直言指责:“你也不再管妈妈的事了,你要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太没大没小了,你做为一个晚辈,去管长辈的事,成何体统呀!要管也是爸爸去管。”
“老公,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呀!我只是担心妈妈而已,绝无它意。”萨意竹委屈地说:“你相信我,一些不合规矩的事,我不会去做,我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
原逊缓缓地把手搭在萨意竹的肩上,轻轻地又把她搂在自己怀里,安慰地说:“没事没事,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萨意竹窝在原逊怀里像一个乖小宝宝一样,躺了一会。便又想起一些事,起身问:“老公,我还有一件事,不太理解。”
“什么事,只要在老公我知道的范围内,必定会一一回答你。”
“老公,论实力,论业绩,你都比你弟弟强几百倍,那怎么父亲会传总裁之位给原崴呢?我一直想不通,摸不透?”
这时,原逊没有接萨意竹的话,只是缓缓地低下了头。
“老公你从大学一毕业就进金园集团工作了,对于金园的日常运作,业务都轻车驾熟了。”萨意竹直言不讳地说:“而你弟弟只是一个初手,新人罢了。”
“不要再说了。”原逊一边从床上弹跳而起,一边大声喊道:“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懂个屁呀。”
‘碰’的房间门外传来一声巨响,吓得萨意竹一下子跳进了原逊的怀里,两人都不敢出声。
半会儿,又传来几声‘啊’的痛苦叫声。
原逊压住内心的的惊吓感,低声问:“谁呀?”
门外没人回应。
原逊再一次问:“是谁在外面呀?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