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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车上,杜若松了口气,却也是心悬不定的。原因无他,还不是因为仓蒹葭。
仓蒹葭睡着了,睡在杜若身上,两只手臂缠着杜若的上身,下巴搁在杜若脖颈窝,一呼一吸有馨香钻入杜若的鼻孔。
最要命的是仓蒹葭的胸脯,隔着两人完全不同的衣服,毫无顾忌地贴在杜若的臂膀上,好在仓蒹葭睡着了,没有什么心思乱动了。
而杜若也是疲惫了,眼眶合了几合,昏昏欲睡。
车轮滚滚,细沙碎石被碾压而过,路上留下浅浅的痕迹,被夏风抚弄过后,又了无痕迹了。
此时,这支队伍里,有一个人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她想害人性命来着。
为何呢?为什么要除掉君何琛呢?
梅姑摸了摸眼泪,却发现自己没有流泪。
一旁,一个麦色皮肤的家丁问:“梅姑,你怎么?”
“没事,哦,有事……你现在驾车,往那边去吧。”梅姑捏紧了手里的锦帕。
“那边可是悬崖?是吗,梅姑?咦,难道是我记错了?”这家丁盯着鲜有行人,杂草遍地的旁路,不确定地问道。
“是悬崖。”梅姑眼底深处透出一丝坚定。
“为什么要去悬崖啊?”家丁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偏头询问梅姑。
“你去就是了。”梅姑眼底升腾起一股冷气,催促道:“快点。”
如果没有看错,梅姑眼里是杀意吧?家丁纳闷着,这梅姑成天拜神,不会中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