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议看了眼身后的侍卫道着:“这事不必多言。”
“是,陛下,那还有七出五,有恶疾,坊主不良于行岂不是就是有恶疾?”小侍卫道着。
佘笙低头看了眼自个儿的腿,他所说也不错,她身上恶疾也不止这些。
“七出六,便是方才你所说的口多言,虽是国事,可对于皇家而言亦是皇家家事,也是你的家事,你已是多有口舌在其中。”
佘笙道着:“那还有一可是妒忌?”
“非也,而是盗窃!”小侍卫道着。
五娘连道:“陛下,我家坊主是正经的商户,从不会行盗窃之事的。”
“陛下,在下其他得并不灵敏,唯独灵敏的是鼻子。这佘坊主荷包里头藏着与左相爷从北漠取回来的茶树种子。”侍卫直指着佘笙的荷包道着。
佘笙抬眸见着她道着:“侍卫大人,你错了,这非是我盗窃的,这种子掉落在地如灰尘无二,我捡起来装在荷包之中怎得算是盗窃?”
“那前五条,你是耍赖不得了,所以你劝不劝左相爷,皆已犯了七出之五。”小侍卫道着。
佘笙见着这小侍卫觉得有趣,日后不知谁那么没有福分做了他的妻。
景议拧眉道着:“佘笙啊,你好歹也是朝廷的一品诰命,日后为人不可如此了。”
“是,陛下。”佘笙应着。
“遂,与这小侍卫说得一般,你既已犯了七出里头的五条,那便也不在乎再多一条了。”景议淡笑道着。
佘笙道着:“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大胆,陛下命令哪里会是强人所难?”侍卫厉喝道着。
佘笙言道:“陛下正值壮年,忧虑此事尚早,不如日后再说罢。”
“朕能等,有些人等不了了。”景议叹气道着。
他话音方落,外头便传来王燕云的声音:“九皇子,方才小小姑娘是在天字包间的,何时出去了我也不知,这宙字房中我家坊主有贵客,你万万不可进去。”
可景抬怎会受王燕云的阻拦,推了门便到了里边,入目便见佘笙跪在地上。
他也连连半跪道:“儿臣参见父皇。”
“见过九皇子。”佘笙与五娘也恭敬地行了个礼。
景议见着景抬拍桌道着:“一个秦淮名妓值得你这般在意?皇家丢不了这个颜面。”
“父皇。”景抬低下了头。
景议起身对着佘笙道着:“方才我与你讲得是圣旨。”
“佘笙领旨。”皇权二字便是压死人的。
景议拂袖便往着外头走去,佘笙见着这陛下对景议不像是宠爱着皇儿一般,不过皇子要纳名妓,此事也由不得陛下要恼了。
待着景议离去后,佘笙扶着五娘方起身,便被景抬握住了手腕道着:“你方才在茶坊之中与苏小小说了些何事?”
“我可只在明裳裁缝那里见过小小姑娘一面,一回茶坊便遇着了陛下,何以来的见苏小小?”佘笙甩着景抬的禁锢道着。
景抬放手道着:“本王问你,那苏小小的身世究竟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