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水?不会吧?”佘笙皱了眉头。
“来葵水了?”景语双手合十道着,“佛祖保佑,列祖列宗保佑,顾家总算是可以有后了。”
太医看了眼景语这般激动,手指颤动,原来这长公主晓得这儿媳妇无法身孕呐?
“长公主,坊主年纪也只廿四,葵水是未绝的,以往是吃着药物又因思虑繁多绝了葵水,这会儿虽葵水来了可若要有孕也是难得很。”太医道着,“且相爷的身子也并非很好。”
景语自知方才失了礼,笑笑道着:“有身孕不急,不急,请太医给笙儿开几幅止疼地良药吧,娘亲先去给你熬鸡汤来。”
待着景语离开后,佘笙解下了丝线对着太医道着:“劳烦先生给我开一副绝育的药物罢,我不愿有孕。”
“这……”太医为难着。
佘笙从袖中拿出来一张银票来道着:“这是给太医您跑腿的费用。”
太医看了眼银票,连收着说道:“好,好,下官这就给您开药方。”
“还有我的病?”佘笙问着。
“您的病有延年丹压着暂时也察觉不出来,再用以往的药物吃着是无碍的,只不过您的脉象心思郁结肝火虚旺,最好还是莫要思虑,否则您的喘疾还是压不下去的。”太医道着,“听闻长安城中要竞选御茶了,坊主最好还是莫要管了,安心休养为好。”
“是,多谢太医了。”
“是下官该谢您才是。”太医拿了银子笑得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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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相府上。
苏珍川自朝上归来,没曾想到那宝藏是一棵树而已,正欲来禀报给养病在家的苏通。
只不过还未进苏通房门就被一个茶盏砸中了额头。
“祖父。”
“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祖父?为何劝太子放下西梁?”苏通问着。
“这实乃是顾延的意思。”
“这会儿顾延去北漠本是我们可以参他一本的好机会,没有想到他却将顾家丢了那么多年的宝藏给找了回来,还有佘笙为何没死?”
“祖父您放心,我们还有山东那边的茶税可让顾延好生地吃一壶,明日早朝时孙儿就上奏他一本。”苏珍川连下跪着说道。
苏通将几个齐鲁之地来的奏本砸向苏珍川道着:“你好好瞧瞧这个,我问你万俟微可是你杀得?”
“并非孙儿杀得,万俟微未死。”苏珍川如实已道地说着,他颤巍巍地打开手中的奏本,满脸不敢置信地说着,“这是谁做的,不可能,不可能。”
“沙飞扬。”苏通皱眉说着。
“不可能,沙云帮这会在北漠尽数投靠了顾延,此事不管是佘笙还是顾延都不会做出来的。”苏珍川又打开了一奏本说着。
“那你说北漠还有谁会来如此干如此与我们苏家作对?”苏通气呼呼地说着,抬脚踢向苏珍川道着,“你也去了北漠,宝藏未得到还将北漠王的位置弄没了,又损失西梁五万兵马,苏珍川你说,祖父还要你有何用?”
苏珍川拿着奏本说着:“祖父,还有恩科一事,太子大婚,恩科御茶相继而来,我定不会让顾延好过了去的。”
“山东这事不可再宣扬,且还要去抚慰那些官员的心思,去将山东巡抚杀了,底下官员按损失大小你去安排晋升的官位!”苏通冷冷地说着。
“可那山东巡抚也是咱的人呐?”苏珍川问着。
“堂堂巡抚封疆大吏会被一个北漠人给骗了去,死有余辜。”苏通道着。
苏珍川皱了眉说着:“祖父,孙儿倒是觉得如果这事没有就一个懂账懂茶的高人在身后指点,这骗局也定是成不了的,许又是佘笙在从中作梗。”
“这个灾星不死真真是祸害。”苏通道着。
“相爷,咱们在长乐园之中的眼线来报。”老管家进来禀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