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逼我不假,可若是我不愿何人能拿我的婚事做手脚?我本就是时日无多之人若是不愿嫁大不了也是一死罢了,我真心待你,你却如此!”佘笙眼角划过一丝泪,想着顾延待她也是不过如此。
顾延瞧见了她隐着泪意的眼眶,连道着:“佘笙,我错了,原以为你觉得我是见不得人的”
“您是堂堂的相爷又怎会有错,是我错了才是,不该轻信你的花言巧语,你说我瞒着旁人,你连自个儿爹娘都瞒着呢!我是因着太子也在,他耳目众多我怎好让旁人参宴。
你呢?长公主与国舅爷那里你打算瞒多久?亦或是你只是耍弄我罢了,根本就从无想过要长公主知晓我,是你见不得人还是我见不得人?”佘笙清冷地说着。
她还未曾委屈过,他顾延有何资格委屈。
顾延听了佘笙之话,心里满是内疚之意。
他本以为可先斩后奏,否则必定是过不了爹娘陛下那关,可这般好似也太委屈了佘笙,遂他才会有入赘的想法。
“笙儿,我这便修书一封告知我爹娘去!”顾延连声道着。
“不必了,御茶的关头还是瞒着吧。”佘笙见顾延那焦急不知所措的模样,也不再气了。
二人已是夫妻,顾延再有不好的,也是她往先未将眼睛擦亮了。
更何况他除了瞒着爹娘其余并未有旁的不好之处。
顾延见她不气了,开始恼恨起他自个儿来,他这几日纠结得是什么?便是连昨夜的洞房也错过了去。
“笙儿,我这几日糊涂了,你莫要怪我。”顾延下了床对着佘笙道着。
佘笙言着:“我不怪你。”
“你叫的湛郎很好听,可否再叫一次?”顾延问向佘笙道。
佘笙瞧着顾延之眸,轻启了朱唇道:“湛郎。”
顾延一听觉得心肝儿一颤,连着就吻住了她还未涂口脂苍白的唇瓣。
佘笙并未拒绝,只因顾延的吻比那蜜饯的滋味还要好些。
顾延将佘笙自轮椅上抱起,行至床前边才放开她道着:“昨夜你我二人并未洞房,此刻补起可好?”
“哪有白日里洞房的?昨夜因你耍小性子我可连今儿个要给柳万金之账页还未理好,你莫要胡闹了,且我方才所说之话也不是假的,杭州那里我定是要自己前去一番的,不可多加耽搁,且我身子……”
佘笙忙道着。
顾延轻啄了的她唇道着:“你若不愿我不来勉强你,何必找这么些借口?”
“瞧瞧,又耍小性子了,怎得我觉得和你成亲像是和管岚成亲一般,便是管岚这孩子亦要比你来的成熟些。”佘笙见顾延不悦地笑道。
顾延言着:“为夫这不叫耍小性子,管岚那小子若不是我看在梅知府颜面之上早便教训了。”
“你上次扔他下河这还不叫教训?你好歹也是大印丞相别整日里和孩子争风吃醋了。”佘笙推开了顾延起身道。
顾延又将她放下道着:“再亲一个。”
“只一个,柳万金该等急了。”佘笙比着手势道。
顾延说着:“坊主大喜他等人哪里会不知晓,我在你心中真的比不得茶坊事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