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吃完后秦少白便要离开却被旬阳拦住,秦少白看向他。
“旬公子有事?”
旬阳温和一笑,“旬某对昨日秦公子去江姑娘房中谈论了什么很感兴趣,而且……”旬阳唇角微勾,“而且也好奇秦公子如此匆忙的吃了早饭要去哪也很感兴趣。”
秦少白看向旬阳冷了眉眼。
“和你有关吗?”
旬阳没有被秦少白的态度惹恼,脸上依旧带着温润的笑意。
“秦公子的事与旬某无关,可若牵扯上江姑娘那便与旬某有关了,白姑娘临走时再三交代旬某照顾好江姑娘。”
秦少白冷笑,“所以呢?”
“所以秦公子这段时日还是和江姑娘保持距离比较好。”
秦少白彻底冷了眉眼。
“旬阳公子以为自己是谁,能管江姑娘也能管秦某?”
许秉与苏酒被两人之间突来的剑拔弩张弄得发懵,这两人什么情况?
旬阳轻笑,“昨日发生的事秦公子心里没有一点猜测吗?江姑娘的母亲是苏家人而秦公子却是……”
旬阳点到即止秦少白却是瞳孔骤缩。
“你知道?”
昨天的事他没和任何人说过,江别枝那也只和苏酒有过接触,若是苏酒知道或许是江别枝告诉的她,可旬阳为什么会知道?
难道……旬阳便是昨天的人?
“昨天发生了什么?”
苏酒见秦少白面色陡然凝重不由问道,许秉也疑惑的看了过来。
昨日秦少白与江别枝被绑着出现在屋顶太过奇怪,而江别枝的状况分明是在屋顶受了一夜凉才造成的,他们怎么会被绑?
以秦少白的武功就算为护着江别枝而被人捉去也不可能被人绑了丢在屋顶而没有任何作为,但他又的确没有任何作为。
这便让人不得不感到奇怪了。
可昨日她要照顾江别枝,而许秉又在招呼着覃环儿几人,两人没有时间来问秦少白,如今听旬阳说出来也就问了。
不过,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旬阳怎么会知道?
旬阳听得苏酒的问题微冷了眉眼,“这事问秦公子更好吧?”
秦少白却没有给他们机会,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走了出去,旬阳沉了眉但也没再说什么。
旬阳说的话让秦少白很是烦躁,及至江别枝屋中脸色也不算好,见着江别枝脸上红润不少心中总算舒缓了些。
“好些了吗?”
江别枝笑着朝他点头,“好多了。”
话说完两人便沉默下来,江别枝还想着秦少白昨日走时说的话终究有些尴尬,而秦少白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好一阵后秦少白才开口道。
“昨日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江别枝眼神暗了下来,“昨日是我连累了你。”
“为什么这么说?”
江别枝笑了笑,神色却并没有开心之意。
“那个人……是想让我知道胖哥中了噬心蛊的事,她是想绑我去的可恰好当时我们两在一块,所以你是受了无妄之灾。”
秦少白心头一跳,讶异的看了江别枝一眼。
难道……是知道了吗?
江别枝察觉到他神色的变化不由轻声问道,“怎么了?”
秦少白敛了心神,“你怎么确定是绑你而不是我?你之前不是说过我倒霉的很吗,这一次多半也是我牵连于你才是。”
江别枝微垂了头,秦少白迟疑的问道。
“四原中蛊……”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