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白还好毕竟之前在华家钱庄见覃环儿拿出过,可许秉却是没见过心中顿时困惑不已。
环儿算是朝廷那边的人,怎么会有门堂的护法令?
旬阳盯着覃环儿看了一阵忽而笑道。
“原来是你。”
覃环儿被他笑容弄得莫名其妙,笑什么笑?
偷人东西被人逮个正着你还敢笑了?
旬阳也是认得门堂护法令的,但见覃环儿出现在这和秦少白两人似乎也很熟悉的样子便没多想将木牌递给了她,轻笑道。
“姑娘还集得当日怎么会丢失护法令吗?”
覃环儿将护法令收入怀中冷哼道,“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偷的?”
秦少白和许秉皆是不自然得轻咳一声,覃环儿看向他们。
“你俩咳什么咳,伤寒了?”
秦少白和许秉:“……”
姑奶奶我们是在提醒你慎言啊!
旬阳轻笑一声,脸上又带了和往日一般的笑意。
“姑娘当日没碰上窝火的事吗?”
“除了被你偷了护法令还能有什么窝火事?”
覃环儿话刚说完刘运承便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环儿你丢护法令那天在街上不是连续着被两人撞了吗?”
刘运承看了旬阳一眼继而有些不确定的道。
“我记得那天第二个撞你的人好像就是穿的白衣……”
实在不怪他多想,虽是惊鸿一眼可那人将白衣穿得那般出尘刘运承到底还是有了印象,如今再看旬阳怎么看都觉得是同一人。
同样是身着白衣,同样的气质出尘。
旬阳朝他一笑,“那日是旬某。”
刘运承闻言点点头,是他……那护法令出现在他身上便也不奇怪了。
“哦——原来你是这样将护法令偷走的!”
覃环儿柳眉倒竖,握紧了长鞭眼见又有动手之势与他相隔较近的许秉制止了她。
“旬公子不是盗取他人之物的人。”
“那护法令为什么会在他那?”
覃环儿没有看许秉,一直落在旬阳身上的目光一寸寸变冷。
这个人既然知道护法令那肯定也是知道护法令能做什么,护法令被盗这几日谁知道他拿护法令做了什么?
旬阳察觉到覃环儿眸色的变化脸色依旧未变。
“护法令不是旬某盗的,当日第一个碰上姑娘之人才是盗令之人。”
“可护法令出现在你身上。”
“旬某追回护法令后回到原处却没见到姑娘和这位公子。”
旬阳笑着看向刘运承,覃环儿冷哼一声。
“我只知道护法令是在你这找到的。”
旬阳脸上现出无奈之色。
“姑娘为何不想想若真是旬某盗了护法令,旬某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把护法令直接悬于腰上招摇过市吗?门堂每一块护法令都有每个护法的不同印记,我若那么做就不怕被姑娘发现吗?”
旬阳停了一会又继续说道。
“更何况若真是旬某盗的,姑娘以为旬某会这么轻易的将护法令还给姑娘吗?”
旬阳带着浅浅笑意将事情蹊跷处一一点了出来,覃环儿从最开始的怒气腾腾到后来的怔然再到如今的哑口无言。
好像……是这么个理啊……
刘运承三人也是反应过来,所以这是闹了乌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