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到底怎么了?”看着晋风一个人生闷气,魏青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开口问道。
“······”尽管和魏青从小一起长大,熟得不能再熟了,晋风还是抬起头来,细细地打量着他,好像是从来没有见过他一样。上下扫视了魏青两圈,晋风似乎确定了他是可以信任的,便缓缓说道,“小余儿不愿意跟我亲近了······”
“什么意思?”魏青不解地眨眨眼睛。他这几天忙着养伤还有调理身体,确实没怎么在意也没有精力在意余南南和晋风的事情。没想到
晋风轻叹了一口气,将魏青不知道的一切,包括他在发现余南南瞒着他偷偷练武以后,一怒之下将她的经脉全部封住了;包括他威胁她再敢违逆他的禁令,他就彻底废掉她的经脉;还包括他发现余南南练的字是唐景恒教的蒙德国文字时,粗暴地将那张纸直接团起来丢掉。
魏青听完以后,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我算是知道到底为什么在你习武修炼上的天赋上无人能敌了,合着在情事上,你简直就是块榆木疙瘩!老天爷这是补偿你啊!”
晋风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你说什么呢!”
魏青耸耸肩,仗着握住了晋风的软肋,一副小人得志的猖狂样子:“你到底还想不想和余南南和好了?”
晋风气得牙痒痒,可是只能暗自咬牙,脸上还要挤出一丝微笑:“那你这个情圣倒是说说,我怎么样才能让小余儿像从前那样对我?”
“首先--”魏青卖关子一般拉长声调,看着晋风眼中有不善的光芒闪过才赶紧收起得瑟,“你绝对不能再这样一味地拘着南南了!”
“这话怎么说?”看着魏青恢复严肃,晋风也认真起来。
“你想啊,南南平时虽然是能闹了一点,但是还是挺听你的话的。可是她能在你明确地禁止她习武的时候,还偷偷跑出去练,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在她心里,习武占了很重要的地位!”
有道理······晋风认可地点点头。
“所以现在南南还能忍着你,等你真的把人逼急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你能怎么办?你能真的对她下手?”
晋风抿起了唇。毫无遗留作用的短暂封闭经脉,是他能对余南南做的最大的坏事······他能够镇住余南南,靠得也是她对他的畏惧。如果小余儿真的受不了了,哪怕她宁肯让他动手,也不愿意再听他的话,他也是绝对绝对下不去手的······
想到这里,晋风的心脏迅速被恐惧攫住,控制不住地一阵痉挛:是不是到了那个时候,小余儿没有了对他的依赖,他也失去了对小余儿的束缚,他就会彻底失去小余儿了?
看着晋风因为担忧而收缩的瞳孔,魏青煞有其事地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既然不能一味地堵,那你就疏导啊!你找别的南南感兴趣的东西,转移她的注意力啊!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吃喝--”
魏青迅速将“嫖赌”两个字吞下去,差点闪了舌头,“--玩乐。天底下还有那么多事可以干,你晋风太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又不是个穷小子,也不是个笨蛋,随便弄点古玩珠宝、名家字画什么的,够那丫头研究一段时间的!”
“是啊······”晋风若有所思地连连点头,连魏青暗搓搓地埋汰他都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