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簌簌的枝叶摩擦声响起,须臾之间,一身黑衣的崔盈贞出现在他们面前,恭敬地行礼。
“我有召你吗?到底谁是你主子?”晋风的眼神冷了下来,凌冽地落到崔盈贞身上。
“属下有罪,请主人责罚!”崔盈贞诚惶诚恐地跪下。
“算了。”晋风冷冷地说。然后他转向魏青,“你叫我的手下干什么?”
“问个问题嘛。”魏青大大咧咧地说。“崔盈贞,余南南现在睡觉了吗?”
“······”崔盈贞不敢回答,直到晋风点了头才开口,“余姑娘洗漱过后,总是要看一会书才睡觉的。”
“看,没有睡觉。”魏青冲晋风摊摊手,作势又要走。
“其实······现在余姑娘在洗澡。”崔盈贞不敢去看主人的脸色,诺诺地说。
魏青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坚决地说:“看!没有在睡觉!”接着又朝着余南南的寝舍走去。
“够了!”晋风低喝道,他的脸色已经黑得不成样子,“不就是豆腐吗!看你出息的!给你!”
魏青心满意足地接过较大的那个包裹来,心里暗自得意地想着:晋风这个软硬不吃的家伙,终于被他找到软肋了!余南南!
第二天,余南南早早地去了后山等待着晋风和魏青,期待着新的剑术,可是又担心自己没有剑该怎么办。没过多久,晋风和魏青两个人就来了,他们都拿着剑,而晋风的手中,有两把。
余南南迎了上去,晋风把稍短稍细的那把递给了余南南:“看看这柄剑,喜欢吗?”
“给我的?”余南南惊喜地说.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晋风故作惊讶地环视一周。
“谢谢!”余南南欢天喜地地接了过来,可是心里多了一个疙瘩--又拿了晋风的东西,看来她还是要抓紧搞好豆腐,才能早点挣钱,好还他的人情。
原本余南南是小跑着的,但是现在她面对着晋风递给她的剑,却是稳稳地站住了,郑重地双手接了过来。晋风看着她睁大眼睛一寸一寸地打量过这柄剑,眼中含上了笑意。
宝剑入手沉甸甸的,剑身冰凉,带着一股隐隐的杀气。余南南知道,这宝剑一定不是凡物。剑鞘上并没有镶嵌上花里胡哨的装饰,只是自身雕刻出了古朴大方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