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千栢忆的疑问,苏顾指了下电脑,进入一些系统虽然难,但不是不可以。
不然,凭他一个足不出户的病秧子,是查不到任何信息的。
顾家放他找寻真相,不过是近一二年的事。
千栢忆又问,“对于那座墓,你了解多少?”
说起这事,苏顾的情绪有些低沉,“说实话,几乎没有了解,我找不到任何关于那座墓的资料。”
因为不了解,这才不敢贸然前去,并不是不想。
“京师研究所没有记录吗?每一次挖掘活动不都是有备案的?”
“没有,那件事之后研究所有过一次变动。”
千栢忆忙道,“对对,我竟忘了这事,诶?你有没有问过老神棍?是他把你救出来的,他应该知道吧?”
看着千栢忆闪亮的眼神,苏顾不忍心打击她,可事实就是找不到任何关于那座墓的资料。
“据先生讲,当年他过去时,我母亲是在出口的,但已经没气了。”
不太对,事情不该是这样,“考古队的人不是消失了么,怎么你娘会在出口?”
关于那座墓,苏顾知道的太少,并且很多事联系不到一起。
他回道,“不清楚,当年进墓的人很多,不是只有考古队,也许是其他人把她带出来的。”
好麻烦,千栢忆听后是一脑袋浆糊,她对苏顾摆了下手,“算了,那座墓就交给千钰和老神棍吧,咱们先把眼前的事搞清楚。”
苏顾也是这个打算,“好。”
两人闲下来没多久,警察就上了门。
小保姆拿着对讲电话狠着劲的为难门外的人,先是说女主人要整理下妆容,又让警察出示证件,还让他们给个脸部特写。
趁着这个功夫,千栢忆忙把百渊塞到了卧室。
当两个个小警察进来时,脸都是绿的。
因为心情不好,他们一句废话也没说,直接上的正菜。
“谁是千栢忆?”
往前走了一步,千栢忆道,“我是。”
小警察瞧了瞧她,“你是?跟我走一趟吧,有人揭发你盗墓,可以让家里人给你找个律师。”
揭发她盗墓?开什么玩笑,记者乱写就算了,警察也是脑残吗?
她把自己的工作证,还有离开京师时所里给开的文件拿了出来。
“你们好好看看,有不认识的字我告诉你。”
小警察很坚决,“那你也得走一趟,这是规定,不然让你律师去。”
知道这事躲不过,千栢忆找顾二少借了个律师。
顺便欠了份人情。
等警察走了,她开始苦恼,到底是谁一直跟她过不去?
“苏顾,掉进湖里那事有结果没?”
“查不到。”
“从镇上回小庄那次呢?”
“也查不到。”
千栢忆就像个霜打的茄子,若是跟人较量,他们还能有些胜算。
跟鬼?还是算了吧。
两个小时后,律师从警局回来了,说是现有的证据对千栢忆很不利。
说起证据,无非就是网上传的那些,并没别的石锤。
可只她从墓里往外拿东西这一条,就够她吃劳饭了。
律师的意思是,让她一口咬定这些东西她只是暂时保存,等所有手续办好了就会运到研究所。
这事千栢忆可以办,她本来对陪葬品就没什么兴趣。
只是苏顾不同意,“陪嫁不是普通的陪葬品,暂且不能运到京师。”
千栢忆对他急了,“不赶紧把这事甩出去,还想留着他过年吗!”
“你先听我说,那人未必是想整垮你,他该是单纯的想把你困在家里,一个能把鬼打墙用的那么熟练的人,整垮你用不着大张旗鼓。”
千栢忆情绪十分不好,说气话来便冲了些,“屎帽子不在你头上,你当然可以一本正经的胡编!谁说鬼打墙和这次的事是同个人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