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之前,沈晨曦和沈郁在爆炸点封锁圈外放下了一束白色菊花。
他们都不知道萍水相逢的雯雯被送去了哪里,只能在教堂门口默默的为这个可怜的女孩默哀了三分钟。
“雯雯的老公,好可怜啊。”沈晨曦抽着鼻子说。
沈郁沉默着握紧了拳头。他不由自主的想象如果换做是他……
幸好。
沈郁搂紧了身边自己的女孩。
直到他们离开时,还有人跪在教堂前哭泣着,也有不少人在教堂前放下鲜花,玩偶,和点燃的蜡烛。
沈晨曦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还不由得一阵后怕。抬头看向身边搂着自己的人,她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小手放在了沈郁的胸口,似乎在感受他心脏的跳动。
“走吧。”沈郁握住了她放在他胸口处的手。
沈晨曦点点头。
他们俩都深深记得那种“失去”的感觉,所以,他们才会迅速离开——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失去”和“分离”。
伊斯坦布尔,注定永生难忘。
当地时间晚上七点钟,两个人到达了地中海岸的小城安塔利亚。
累了一整天的两个人在飞机上好好的睡了一觉,下飞机的时候沈郁已经满血复活,可沈晨曦还有点步伐虚浮。
出租车带着两个人来到了安塔利亚老城。
安塔利亚老城濒临地中海,老城里的街道纵横交错,街道两侧是红顶木结构的奥斯曼风格建筑,老城里遍布着林林总总的商铺、咖啡馆。
安塔利亚的人不多,老城区没有什么高楼大厦,夜晚的灯光也不那么刺目,咖啡馆小酒吧的夜生活场所也没有那么喧嚣,反而显得宁静而舒适。
然而这一切,沈晨曦都没有注意到。因为她一直闭着眼睛靠在沈郁怀里补眠。
沈郁在伊斯坦布尔就定了安塔利亚的一个安静的度假别墅酒店。出租车直接开到了酒店门口,
办理了入住手续,酒店的小帅哥笑容可掬的带着他们走进了院子,穿过小花园,来到了一栋独立的小院子旁。
打开院门,三角梅爬满了院子的外墙,院子里是一栋独立的小楼,一楼是架空层,有杏色沙发和贵妃椅,还有台挂扇在慢慢悠悠的摇晃着。
架空层没有门没有窗,只有四根柱子,柱子和柱子之间是用藕色纱幔连起来的。
安塔利亚特有的温热海风吹来,夜色中的纱幔轻轻摆动着。纱幔被风撩起的瞬间,沈晨曦突然注意到一楼的一个角落是一个三角浴缸。
小帅哥打开了二楼的房门,将钥匙交给了沈郁以后,离开了院子,还贴心的随手关上了院子门。
沈晨曦还在注视着那个三角浴缸。突然,她身体一轻,吓了一跳,还尖叫一声。
25岁的沈郁低头,看着怀里被吓到的女孩,露出一个少年般的坏笑,大踏步的横抱着她走上楼去。
沈晨曦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瞬间通红像个鸵鸟似的埋进男子怀里。
三步并作两步走的上了楼,沈郁直接踢开了虚掩的房门,抬脚进去,后脚跟灵活的带上了门。
嗑哒一声,房门顺势被锁上。沈晨曦的脚也落到了地上。
刚着地还没站稳,她就被撞到了门后。沈郁把她顶在门板和他自己中间,她的腰部被沈郁紧紧箍住,她的后背顶着门,他的唇强势的落在她的唇上。
激烈的辗转,流连,不知不觉间,他的手已经从后腰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手指在她的腰和背上抚摸揉捏着。
唇也滑到了脖颈处——
“喂,你等等呀!”沈晨曦着急的推着沈郁。
然后明显的感觉到沈郁太阳穴的青筋都要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