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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了还不快给老子滚。”好运来赌馆,一个黑脸打手一把扔出来一个人。
“老黑呀,你可得客气些,这可是陈秀才,那是见了县太爷都不用下跪的主!”另一个
瘦脸打手眼神不怀好意的说道。
“我呸!老子不比县太爷,老子今儿非得让这小子给哥几个跪一个,来,来,来,跪一个陈大少!”另一个小个子也加入侮辱陈飞宇。
陈飞宇似乎麻木了,对于别人的谩骂无动于衷,按照往常的习惯狼狈起身就走,几个人却没向往常那样,酸两句而放了他。
几人使个眼色,眼底寒光闪过,上前一把按住了他,反正掌柜的说了,这小子没钱了再来就直接打出去。
几人使劲的压下陈飞宇的头说道:“来,跪一个,跪一个,给几位爷跪一个吗……”
“让开,你,你们让开……”陈飞宇狠命的挣扎开来,抓挠到了黑子的手背。
黑子大怒道:“找死,哥几个好好伺候伺候陈大少!”说着一个窝心脚踹过去,陈飞宇被踢出老远闷亨一声,一口鲜血喷出。
几人都是亡命之徒,不然也不会在赌馆这种肮脏的地方。
看到鲜血更加刺激几人,另两个汉子见状兴奋的上去抓住他头发,一把逮翻,陈飞宇只觉头皮都被扯掉了。
“啊——”忍不住惨叫出声,周围的人似乎习惯了赌馆门口三不五时上演的武打场面,时不时的有人驻足观看热闹,却无人问津,在他们看来两者都不是好东西,不管是赌钱滴家伙还是赌馆滴恶人,都不需要他们多管闲事,一切如常。
恶人更是有恃无恐无法无天,对着陈飞宇脸部上头上就是乱拳挥舞,陈飞宇被打得眼冒金星,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浑身血淋淋。
脸肿成了猪头,眼睛都快睁不开,只剩一条缝,躺在地上,然后他看见那恶人拿起一根木棍往他脑袋上削,他瞳孔猛缩,眼前一片模糊,幻想着闷棍打在脑袋上,哗啦啦的脑浆直迸而出的场面……
“卡擦——”木棍断裂的声音,想象中的疼痛感没来,陈飞宇努力睁大眼睛。
明媚的阳光下,一个少女明眸皓齿,扔掉手中断裂的木棍,瞥一眼地上的他淡淡说道:“嗯,没死就好!”
陈飞宇觉得这一句话是时间最美妙的声音,他终于闭上了眼睛。
那少女披着一袭玉白色衣裙,看来约莫十二三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
几个大手看少女轻松夺下木棍,也不敢小觑,他们见过些事面,知道有些人不好招惹,何况也教训过了那小子。
再说看这少女,气度沉稳大方,不像是小门小户家里的,如今几人身上也不干净,几人相视一眼就退回门口继续守着,不再理会二人。好像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般。
薛灵凤看他们没有纠缠,就花钱找了两个乞丐把陈飞宇抬到了最近的医馆。
“哎吆,快抬出去,臭死了,这是哪里来的乞丐,快扔……”医馆小伙计捏着鼻子一脸嫌恶的看着这个满身是伤的乞丐般的人。
薛灵凤神色淡淡直接打赏小伙计五两银子,小伙计立马换了副嘴脸殷勤笑道:“哎吆,谢谢姑奶奶赏,两位爷您慢点,小心门槛,磕着碰着,慢着些我的爷,小的先带您去后院洗洗,再请师傅给好好看看,保管药到病除……”哎吆喂一年也攒不够五两呀,必须拿出真家伙,简直堪比对待亲爹娘。
薛灵凤暗暗腹诽:特么的,小伙计有前途哇,这脸变得跟演唱戏似的,都特么成了老戏骨!
真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谁见了你都是姑奶奶!
薛灵凤正坐在雅间喝茶,小伙计着急莽荒的跑过来道:“哎吆,我的姑奶奶,那位爷不让碰他,寻死觅活的,您快看看去吧!”
薛灵凤挑眉,随着小伙计来到后院,一间厢房,陈飞宇无比颓废,死气沉沉,看来这是想不开了。
薛灵凤蹙起好看美眉,有些有些嫌弃,乱糟糟的头发散发出一股恶臭,深陷的眼眶显示他已有多天没吃好睡好了。
发干的嘴唇还知道对救命恩人挤出一个凄惨的微笑,想他原本的红光满面如今被面如死灰所取代,皮肤黯淡无光,仿佛蒙上了一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