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告诉你?”陈阿九摊了摊手:“你不知道那自然是阿悦没有告诉你,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乔承源摸了摸下巴说道:“依我看来,处理事情就要从根源做起,所以我要求知道整件事情背后的原因,只要根源解除了,小悦就不用再受到骚扰了。”
陈阿九笑笑:“整件事情的根源就是白萤蓁他是个采花大盗,阿悦哥哥你去解决这个根源吧。”
乔承源一愣,随即脸色一冷:“我可是小悦的亲哥哥,有权知道妹妹的过去。”
陈阿九点了点头附和道:“对啊,你是阿悦的哥哥,有权知道,那你去问阿悦啊,不要问我啦,剪月在哪儿?我要吃油酥饼儿,还有葱泼兔!”
乔承源眼一瞪:“啧,你怎么跟小悦一个样子,就知道吃吃吃!”
陈阿九翻了个白眼儿:“不吃饱怎么打架!”
乔承源无奈地抚了抚额头,这两个人简直太像,不说她们是一块长大的他都不信!
“不行,你必须要告诉我白萤蓁的事情!”
“凭啥!”
“我是乔悦的哥哥。”
陈阿九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
乔承源瞬间眼前一亮:“什么,快说。”
“不过只能告诉你一句。”陈阿九道。
“快说啊!”乔承源睁着星星眼。
陈阿九想了想,说道:“因为阿悦,白萤蓁差点做了和尚。”
“啊?!”乔承源表示十分惊讶:“这是一段情债啊?!”
陈阿九偏了偏头,想了想道:“算是吧。”
乔承源喃喃道:“怪不得白萤蓁说是‘携凤冠霞帔而来’,我就纳闷,这怎么行!我水灵灵的妹妹怎么能嫁给一个采花贼!”
“剪月!剪月!”陈阿九冲着门外叫道。
“阿九姑娘,何事?”剪月跑了进来。
陈阿九一笑,说道:“我要葱泼兔还有酥油饼儿!”
剪月脸上不解:“啊?”
“葱泼兔和酥油饼儿。”陈阿九重复道。
剪月歉意一笑:“对不起阿九姑娘,厨房从没做过葱泼兔和酥油饼儿的菜,因为油水太重,也不太干净,吃多了对身体不太好。”
陈阿九恹恹地点了点头:“这样啊。”
乔承源偏头看向了剪月:“出府买不就好了?”
剪月怔了一下,点头笑道:“是,奴婢这就去买。”
陈阿九很是开心地朝乔承源竖起了大拇指:“阿悦哥哥你真棒!”
“那必须!”乔承源得意地点了点头。
“阿九!阿九我回来了!”刚刚进了蒹葭院乔悦就扯开嗓子吼道,直吓得身后的侍墨身子一抖,身后的十个捕快倒是脸上没有异色,想来是训练有素的。
陈阿九从房中一瘸一拐地跑了出来,欣喜地朝乔悦挥了挥手笑道:“阿悦,你的剪月出府给我买酥油饼儿和葱泼兔了。”
闻言,乔悦的眼睛亮了亮:“葱泼兔,好久没吃了啊!”
陈阿九走过来一把搭在乔悦肩膀上:“看你这模样也是。”
身后的十个捕快见到这个瘸腿姑娘和乔二小姐这样亲昵倒是脸色一变。
乔悦拍掉陈阿九的胳膊,转身看向十个侍卫,看向侍墨道:“怎么安排?”
侍墨想了想,说道:“一共有十个人,那就分成两班,五人一班,每隔四个时辰换一次班,守在小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