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一个男生对你不感兴趣,是不是就是不喜欢你啊。”蕲娋问。
“不感兴趣?是我理解的那个不感兴趣吗?”水漪冉的表情突然就变了,色眯眯地不忍直视。
“应该差不多。”
“啧啧啧,都进展到这一步了,不过怎么个不感兴趣法啊,是不碰你啊,还是不热衷?是不主动啊,还是婉言拒绝?”
“我也不知道,昨晚他过生日,我都准备好了,趁他不在的时候钻他被窝,结果睡着了,起来后发现他就是抱着自己睡的,还特意给我穿了睡衣。”
蕲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不是都说男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耿年没有像传说中的其他男生那样猴急索爱这一点让蕲娋很欣赏的同时也难免想东想西,他是不是实际上没那么喜欢自己,才不想进一步发展从而承担责任。可是,现在不承担责任的也有的是。(虽然如果他敢这么想的话,就打败他的狗头!)
“这件事叫你得分两面看,他肯定只属于其中一面,但是你没法确定他属于的是哪一面。一面是他觉得时机不对,就是那种等我飞黄腾达,再许你红冠凤霞。还有一面就是他有隐疾,至于他到底属于那种那种情况,你可以试试。”
“哦,怎么试?”蕲娋就像个爱学习的孩子,眼睛里都是好奇。
“你过来,我跟你说,就是xxxxx,然后xxxxxx还可以xxxxxxx。”
“嗯,嗯,所以xxxxx都是什么啊?”
“笨死了!就是用手帮他,可以先灌醉了,然后诱惑他,看他行不行,行的话用手帮他,看看正不正常。同时还可以套他的话呢,酒真是个好东西啊,想当初我和我老公在一起还多亏了酒。”
水漪冉过来人一样的给蕲娋提建议。虽然她是过来人,可是蕲娋还半知半解,有些事只有理论没实践,更别说还有心里障碍,什么用手啊,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受不了。
水漪冉看出来了蕲娋的难为情,啪地一下拍在她的肩膀上。
“跟你说,男欢女爱阴阳调和,不过都是宇宙规律繁衍所需,没什么需要害羞难为情的。只是老祖宗们对其赋予了其他的意思,经过不断的曲解意义和对思想的控制变成了难以启齿的事情。要我说啊,不过和吃饭睡觉一样,人之常情,正确对待就好。”
“不过现在社会上的偏激思想有的是,无论是处女情结还是放荡不羁,怎么说呢,都是个人的事,你情我愿就好,上升到道德问题,就不应该了。”
“扯远了,话题回来,总之你确定一下就知道了,不过如果他真的是隐疾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等确定了再说吧。隐疾都有什么啊?”
“这个你去百度吧,我知道的也不多。好了好了,该问你都问了,没啥事赶紧回去吧,我老公在厨房都快盯出花来了。”
看水漪冉毫不客气的催促自己,说着替她老公着想得话,蕲娋再一次由衷的感觉到水漪冉的幸福。
本来闷在心里只能胡思乱想的事被水漪冉胡言乱语了一通,竟然莫名地没了顾虑。
她说的法子自己有机会试试,不过机会也不好碰啊,灌醉什么的,就自己那个酒量还是算了,找帮手吧。
日子平平稳稳地从十月末滑到了十一月中旬。
这几天华宸紧跟斐安,因为斐安和A市有合作,这几天不但出差到A市,还住下了,他可是记得A市有个口口声声说斐安是他未婚妻的男人在那。不能忍,一定要好好跟着斐安,要是一不留神被戴了绿帽子,他可是没地方哭去。
斐安早就习惯了华宸的粘人水平,就算这几天格外特别的粘人,也没想到是因为Aron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