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耿年也清楚的知道,不论是对她好的承诺,在一起的欲望还是结婚的冲动,都不是一时间的感觉可以决定的事情,更不是一个人单方面决定就可以完成的,因为人太善变。
“看起来都可以,等你肩膀好了再试好了。要我帮你拿回去吗。”
“我只是伤了一下,就像你掉了跟睫毛一样,没什么大问题的,别把我当做什么也做不了的病号。”耿年不满地说,太小心翼翼被对待会感觉自己像个残废,这种感觉超级不好的。
“哦,那你自己拿回去吧,早饭别忘了,我可能9点多才起来,别做太早,对了,你还没说你有没有正事要做呢?”
“没有,我兼职是从下周二开始的,这之前都没事。”
“这样啊,那明天要带笑笑去狗狗乐园,要一起吗?”
“一起啊,你去哪我去哪。”
“好,那晚安喽。”
“晚安。”
两个人背对着回到自己的房间,蕲娋回头了一下,看耿年的背影偷笑了一声就把头转回来回房间了。
耿年也回头了一下,是在蕲娋回头之后,完全进入房间之前。
他看她是因为刚才两个人对视的一瞬间他想亲吻她,她的额头,他一低头就能亲到,可是机会被错过去了,回头是因为遗憾。
就这样,两个人确定关系的第二天,耿年被蕲娋朋友砸了肩膀,险些被认定是变态。回到房间,耿年躺在床上对自己说:以后少喝酒,酒精误事啊!
摸着自己的肩膀上伤处的周围,没有药膏又靠近伤处的地方,耿年的手指流连忘返,感觉哪里还残留着蕲娋的气息。
伴着这个认知,耿年很快就睡着了,美梦连连。
蕲娋则又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今晚不但看到了耿年近乎的“裸体”还摸到了耿年的肩膀,感觉到手下身子里的肌肉里蕴藏的力量,无论那一件事都足以让她睡不着了。
耿年,她要定了,这么可爱的男孩子,能碰上一个就赚到了。
同一时刻,斐家
斐安刚进家门就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发呆的雪姨。
“雪姨,想什么呢?”斐安去冰箱里拿了杯酸奶,一边插吸管一边问雪姨。
“你爸说想要个孩子,你怎么想?”雪姨单刀直入,一点都不像平时的风格,看来这件事对她的冲击不小。
“挺好的啊,怎么了?不想要?”
“也不是,就是,都这么大岁数了……”
“多大岁数啊,雪姨,你别看我爸脑袋上有几根白头发就觉得自己也老了,不说看起来就跟二十多似的,就那年龄也没过三十几岁,怎么就‘这么大岁数’了。”
“可是你都快成家了,这时候有个弟弟这么大的年龄差不被人笑话嘛。”
“有什么笑话的,先不说我什么时候能成家,就看看你这一天天除了发呆就是发呆的样子,好好的人都闷出病来了,再要个孩子多好啊,能哭能笑的,也能给家里添点生气,不过可说好了,他哭了我可不哄。”斐安一脸夸张的说,逗笑了雪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