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耿年回来了,看见蕲娋就微微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就好像刚才的事情真的是蕲娋臆想出来的一样。
耿年是回来送外套的,并表示中午他就不来送饭了,晚上想吃什么提前跟他说。然后就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挺拔的身影在视野里越来越小,莫名的有种失落感。
为什么这么快就走了?
哎呀,这是想什么呢!你也真是够了。
可是有他在的空间,很安心。
斐安进门就看到蕲娋一脸思春少女一样站在窗子旁边向外看,就差大喊一声你别走了。
斐安扶额,怎么失忆了的蕲娋对耿年更迷恋了?太恐怖了。
“看什么呢?我刚才好像在后花园看见耿年和一个女生在一起,是你吗?”
“不是。”
“姐姐刚才和年哥一起出去的。”蕲照在旁边补刀。
“我们只是一起出去的,然后就分开了,我就回来了。”
“姐姐是满脸通红跑回来的。”
“蕲照,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哦,广大人民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我们有权利表达真相。”
“禁足一个月,周末不许出门。”
“啊?姐,不要啊,我错了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年哥和你奇怪的气场……”
“斐安安,别听他胡说,一激动他就胡说。”蕲娋一把捂住蕲照的嘴,努力保持脸上的笑容。
蕲照可能就是她一辈子的硬伤了,她就没找到和蕲照在一起不坑自己的时候。家里的老大都是折翼的天使,上辈子拯救了世界才会帮父母“照顾”弟弟/妹妹。
“零花钱没收半年,父母那我去说。”
蕲照张牙舞爪的表示拒绝,但是并没有用。
斐安看着她们姐弟俩在那打打闹闹,好不热闹。
她一直想有个兄弟姐妹,这样自己的压力也不会那么大了,既然自己都出生了,哥哥姐姐就算了,可是雪姨也没给自己添个弟弟妹妹。
斐安早就忘了小时候对雪姨说的话,以至于她的希望一直没被实现。
下一秒斐安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蕲娋忽悠过去了,不过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心里怎么想的,真是中了耿年的毒了。
胡说昨天的蕲娋表现得还像个孩子,今天倒是正常多了,那是不是说明,她的记忆也会恢复的。
到时候看看耿年怎么收场,明明蕲娋对他的兴趣都消减得所剩无几了。
“斐安安,你不是被蔚司抓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