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年开车在后面跟着,不明白为什么总停车,刚赶上想问问就又开走了。耿年心里想:没人通知自己,应该就是没什么事吧。
他不知道自己在队友那已经成为了叛徒,不被视为可以并肩作战的战友。
洛茵偷瞄着耿年,见他不说话,也没个好脸色,鼻子发酸。
兰可坐在后面和两个男生一排,心情也不美好,许天岭是的闷油瓶,孔奕试图开口也不知道说什么,一车人都安安静静的只能听见发动机的声音。
开了一个多小时,过了收费站,车从国道驶向大道,耿年把车停在一个路口联系前面的车,让他们等自己一会儿,好回去。
“啊?要回来啊,要不你就别回来了,没空座。”华宸接的电话,他看着后座躺着刚睡着的蕲娋,觉得耿年还是不回来的好。
耿年也没想到才一个小时自己和伙伴之间就隔着一条鸿沟,说好的友谊就这么被风吹散了。
“发生什么了?怎么会没有空座。”
“老师晕车了,在后排躺着呢。”
“老师?怎么样?严重吗?吃药了么?总不会返回去医院看看?”
洛茵正在看周围的景色,听到耿年激动的声音,看过去,见他脸上全然不是刚才冷淡的样子,而是焦急不安担心的表情,心里不好受,是谁怎么了,他这么着急,就是不在意自己吗?是有喜欢的人了么,怎么办,心好难受,快不能呼吸了。怎么会这样,自己都喜欢他2年了,他一点表示都没有,永远都是冷冷清清的,原来,只是针对的人不一样罢了,可是凭什么?明明自己这么好,还这么喜欢他……
耿年收了电话,听说蕲娋现在好多了心才放下,蕲娋的身子真弱啊,总是出毛病,得好好照顾才行。
招呼着在外面的洛茵上车,耿年开着车去追前面的车子。
看着明显快了不少的车速,洛茵的心揪的更狠了。
这边华宸刚挂断电话,隋禹问道。
“他说回来吗?”
“嗯,马上追上来,让我们等等他。”
袁愿不理前面那些人说什么,专心照顾蕲娋,用纸巾把她额头的汗擦下去,棉签润湿她嘴唇,手指在太阳穴按摩,看着蕲娋因为难受皱起的眉毛舒展开来。她是体验过这种难受的痛苦,这可能是人一生的经历中为数不多体验灵魂出窍的感觉,分分钟让你发誓不想出门,什么旅游景区景色美,美食零食随便吃,都不能抵消晕车的带来的眩晕。
隋禹找个路边把车停下,等耿年追赶上来。
耿年下了车就先打开车门看看蕲娋,因为吐的很严重,脸色又白的咦像纸一样,耿年就看了看,没伸手,然后去第二排和华宸、董翰书挤着坐。
“诶,你不来开车吗?”隋禹问。
“你开吧。”耿年心想,我在这还能看看蕲娋,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能帮忙,开车的话不就什么都干不了了。
“可是我开车颠,老师难受诶。”隋禹不甘的说,明明自己车技很好的,现在被老师的状态打了脸。
耿年想了想,还是下车去了驾驶座,把隋禹换下来。
“老师要是难受了告诉我,我停车。”
一行人谁也没管后面那车是谁在开车,会不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