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很不好吗?我觉得你们还需要一位擅长运营的CEO,不过短时间里,我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
“stop,好的,托尼,我们会热烈欢迎比尔格林先生,接受他的适当建议的!”谢尔盖连忙组织江一舟继续说下去,他担心后面会有更多的给他们找不自在的事情。
江一舟一努嘴,一摊手,“你看这样不是很好沟通吗?拉里,谢尔盖,你们作为没有过经营企业经验的创业者,最缺乏的就是能够把你们从日常冗杂的管理中解脱出来的职业经理人。”
“比尔格林先生只能作为董事会成员对公司进行有限的支持和指导,以后寻求专业人士是在所难免的,你们要认识到这一点!”江一舟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说一下。
只是他的人脉关系实在是太过单薄,根本没办法邀请到多少重量级的人物,比如原本历史上担任谷歌CEO的埃里克施密特,江一舟肯定没有办法邀请过来,风投需要分享,只有拉进来合适的合作伙伴,获得他们的资源支持,把创业公司做大,才能获得更大的收益。
如果江一舟把持着谷歌的融资,不让出足够多的股份,谷歌达不达得到后来的高度那还两说,历史上前途光明但是半路夭折的企业也不在少数。
作为重生者,如果有能力自己去做,那还好一些,但是谷歌这种公司,他没有这个能力把它做大,重生不是变身超赛,他还是他,只是多了十几年的时光和记忆,多了重新生活的权利。
看到郑重其事的江一舟,两人也认真地听了进去,他们对于这位前上司,现在的投资人和联合创始人,怀着一种敬畏的态度。
虽然他的技术很差,相比于毕业于美国各大名校,至少都是以优异成绩毕业的学士学历的谷歌众位员工而言,但是江一舟那种似乎精准地看透未来的眼光,令他们不得不叹服。
告别谷歌总部,江一舟顿时心情放松了下来,驱车回到了艾鲁梅斯的办公地点。
结束了这在美国的最后一件事,江一舟也迎来了回国的倒计时,他前世不过是个社畜,还是个勉强维生,即便是没有房贷车贷要还,没有妻儿需要养活,也依旧活得辛苦。
所以内心深处,还是小富即安,让他像正常的亿万富翁一样,私人飞机,游艇,派对,身边不重样的女伴,他玩不来,糜烂的生活会让他不安。
让他像硅谷的新式富豪一般,去努力追寻自己的爱好,比如造个火箭,成立脑科学基金会,这些对于宅男性格的他来说,似乎也没什么吸引力,或许去收购几家动画制作公司,出钱把喜欢但是因为亏本没办法做下去的动画继续做下去比较好。
这么把手上的产业整理清楚了,江一舟反而有种如释重负,可以重新出发的念头,没有了风投机构带给他的责任感,现在自己就是投资人,或者自己支持自己的创意,不用担心赔本,也不用承担投资人的怒火,被人视为不务正业。
责任,这两个字,江一舟前世背负了一生,这也是父母教导他的那些教诲里最核心的内容,作为考试机器,取得了令父母扬眉吐气的成绩,进入了知名大学,这些就是责任。
但是之后的人生里,他需要为自己负起责任来了,也就迷失了,他在过去的时光里,用力满足着亲人长辈对他的期盼,努力地考试,但是就是为了考试,到了大学,他看花了眼,但也失去了路,每一样都需要他对自己负起责任。
我要干什么?
我该怎么办?
我需要承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