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们已经回去了。”简羽平恭敬地看着宋文建。
本来简羽平还以为宋文建拿行生住持一点办法都没有,没想到现在不但让行生住持乖乖听命,还一年孝敬宋文建不少钱,少爷果然是厉害啊。
宋文建笑了笑,“那我们走吧。”
“走?去哪?”简羽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去腾成钱庄啊,人家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们怎么也得为自己的兄弟出头。”宋文建让人去找华子滨。
刚才华子滨被打伤了,他跑到内屋换件干净的衣服,准备回到公房当值。
可没想到宋文建这么关键,现在就叫人唤他出来。
“大人。”朱子滨来到公房,感激地向宋文建拱手道谢。
刚才如果没有宋文建他们出手,他可能会被打死了。
那腾成钱庄是顾家公子的产业,就算是知府里的吏官,也不敢得罪他们的人。
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小吏,哪敢惹腾成钱庄呢?
宋文建看着朱子滨换上干净的衣服,不由吃惊:“朱子滨,你这是作啥?”
“我,我没作啥。”朱子滨左看右看自己的衣服,并没有穿反,也没有烂。
刚才被撕烂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呢。
宋文建生气道:“你这样的衣服,我怎么出得了手?羽平,把他的衣服撕了。”
“是,少爷。”简羽平冲上前,一把扭住想逃跑的朱子滨。
“嘶嘶”两声,朱子滨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扯破,露出里面的小衣。
“啊,大人,你要干什么?”朱子滨吓得脸如土色。
听说现在的官宦子弟好男风,他还不以为然。
没想到今天让他遇上,宋文建还说他这样的衣服下不了手,难道是要把自己的衣服解掉,再对自己下手吗?
不行,他不能让宋文建给糟塌了,他有娇妻儿女,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但现实与幻想是有差异,虽然朱子滨想不从,但被简羽平给按在地上,只是三下两下,他有一半的衣服已经被撕破。
估计不用片刻,他的衣服便会被全部撕开,到时他可能要受辱。
想到这,朱子滨泪流满目。
现在的他宁愿欠下腾成钱庄的钱,也不想被宋文建欺负。
“羽平,行了,你想把他的衣服全部撕破吗?”宋文建叫道。
简羽平愣住了,少爷不是叫他撕朱子滨的衣服吗?不全部撕破,怎么欺负?
简羽平也不明白宋文建的意思,不过他是非常信服宋文建,马上停下手。
朱子滨吓得向宋文建跪下来:“大人,你不要欺负我,我不好男风的啊。”
“啊。”宋文建生气骂道:“你想什么啊?我们现在就去腾成钱庄找他们算账,你穿着光鲜的衣服,怎么能显示出他们刚才打你呢?”
“戴旺,你拿些白布把朱子滨的右腿包扎好,不,两条腿都包,另外拿些红染料什么的,把白布染红。”宋文建又对朱子滨道:“子滨,一会到了钱庄,你就要像现在这样大哭。你表演得不错,泪水蛮足的。”